烈程度。
“關將軍,你帶著剩下的侍衛保護步將軍的公子突圍出去,跟你們一起走的,還有三十幾個人都是我的人,明晚就集合所有的侍衛。”
“不,夫人,我們是奉侯爺命保護夫人的。”
關山不假思索地拒絕。
魏昭肅色道:“關將軍,保護步公子視同保護我,步公子是我和侯爺的義子,他比我還重要,你務必護著他安全闖出遼軍大營。”
關山敬重步將軍,步將軍準備同城池共存亡,理應留下步將軍的獨子。
“好,末將遵命。”
關山大步走出後院。
廚娘白家的走到正房門口,躊躇一下,魏昭從珠簾裡面看見,叫了聲,“白嫂子。”
白家的掀開珠簾,走進屋,“我來請夫人示下,今晚是吃乾的還是喝稀的?”
魏昭也知道府裡的困境,本來十幾個人將就能吃二十幾日的糧食,金葵他們在這裡待兩日,消耗掉不少糧食。
“吃乾的,摻和著吃。”
糧食短缺,金葵他們跟府里人一樣,就早膳比府里人多喝了一頓稀粥,挺到晚膳時,餓得前腔貼後腔,總算盼到晚膳時辰。
書香端上來一盤饃饃,田氏後面進來,端著一盆清湯,金葵看一眼, “這饃饃什麼做的?”
田氏這兩日送飯跟金葵熟悉了,答道;“回金爺,這是榆樹錢糰子,面裡摻和榆樹錢,夫人吩咐晚膳做乾的,怕你們吃不飽。”
金葵皺眉問:“那這麼說,你們平常晚膳連這個都吃不上?”
田氏餓得腿發虛,勉強答道;“晚膳夫人吩咐喝稀的,好克化。”
金葵長嘆一聲,“夫人何時遭過這樣的罪。”
府裡這般慘狀,眾人心情壓抑,沉默不語。
書香看屋裡氣氛沉重,趕緊道;“金爺沒吃過,這榆樹錢糰子可好吃了。”
金葵咳聲,“我們在這裡加重了她們的負擔,我們一走,她們又要餓肚子。”
尚權道;“要知道城裡這個情況,不如來時扛幾袋子糧食。”
“幾袋糧食能解決什麼問題。”
宋庭拿過一個榆樹錢玉米麵糰子,咬了一口,魏昭連這個粗食都吃不上,心裡不是滋味。
次日,金葵等眾人起身,已經辰時了,宋庭走到院子裡,天空陰霾,牽了牽唇角。
晚膳,魏昭命廚房做了一頓不摻東西的饃饃,大家吃頓飽飯。
三更天,徐府別院裡還亮著燈火,後院正房裡,魏昭脫下身上的黃金軟甲,給步子初穿上,步夫人急忙攔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