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著不錯的,太后保媒,誰敢不依。”
魏昭扶了一下額頭,“文武大臣操心國事,娶妻是人傢俬事,還能逼婚?”
魏萱滿臉諂媚地笑,“太后是我四妹,誰要不答應,就是不給太后面子。”
魏廉回頭瞪了她一眼,“你一個姑娘家,沒羞沒臊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有你插話的嗎?”
魏萱低頭,不吱聲了。
她大堂兄當初被人打傷了腿,現在走路跛腳,這回妹子做了太后,又開始揚眉吐氣了,高興地說;“以後看誰敢欺負咱們魏家?”
魏昭曾考慮過是否抬舉一下孃家,聽了這話又改了主意,魏家人還是老實做人,於是道;“不管是誰,都要守朝廷法度,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這時,一個太監走進來,“回太后,燕侯府的夫人小姐求見太后。”
魏昭想,徐霈說四爺和容氏、徐玉嫣來了,道:“請她們在偏殿等,說我有客人,讓她們稍候。”
魏昭對父親魏廉說;“你們大老遠來京城,多玩幾日在回去,沒聯絡住的地方,我給你們安排,我京城裡有間鋪子,你們先住哪裡。”
魏廉清了清嗓子,“咱們把家裡宅子留下幾個老家人看著,我們就不回家了,以後在京城安家了。”
魏昭看了看父親,“京城開銷大,住房可不比北安州,寸土寸金,你們要住哪裡?想好做什麼營生了嗎?”
這一問,把魏家人都問住了,本來想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魏廉吭哧了半天,有幾分惱怒,不敢發作,“太后方才不是說有間鋪子讓我們住?”
“兩間商鋪我賞給興伯了,興伯年紀大了,留著給興伯養老。”魏昭很不客氣。
大太太埋怨道;“太后出手可太大方了,京城兩間好地段的商鋪,還不值上萬兩銀子,怎麼賞給奴才了?”
魏家人表面穿戴體面,骨子裡小家子氣。
魏昭淡淡地說;“興伯是本宮的親人。”
一直沒說話的魏大爺,訓斥妻子,“不會說話,你少說話。”
魏昭看見父親身後的魏元,露出笑容,對父親說;“元弟留在宮裡,以後同皇子們在上書房讀書。”
魏廉當然高興,兒子能跟皇子們一起讀書,天大的好事,對魏元說;“元兒,你留在皇宮上書房讀書,要刻苦,別讓皇子們瞧不起你,給你姐姐丟臉。”
“是,父親。”
魏家其他人都羨慕魏元,太后單對魏元看重。
魏家人一群人呼呼啦啦走了,就剩下魏元留下。
魏昭命小凳子帶他下去,自己過偏殿。
邁步進偏殿的門,四爺、容氏、徐玉嫣都站了起來,三個人行禮,魏昭道;“自己人,不用多禮。”
三個人落座,魏昭笑著問;“聽說四嫂有身孕了?幾個月了?”
“回太后,四個多月了。”
容氏一臉喜色。
四爺徐詢憐愛地望著妻子。
魏昭替容氏高興,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恭喜四弟、四弟妹。”
徐玉嫣看見魏昭心情激動,礙於魏昭的身份,不好親近,魏昭抿嘴望著她,“章言任大理寺卿,我託了你三哥,回家跟老夫人替你說項,把你嫁給章言。”
徐玉嫣杏目閃閃發光,又嬌羞粉面通紅,手裡擺弄著手帕,不知道說什麼好。
魏昭對徐詢和蓉氏道:“你二人在老夫人面前,也替你玉嫣妹妹說說好話。”
容氏故意逗徐玉嫣,“我們幫倒是行,誰知道玉嫣妹妹願不願意,幫不好,還幫了倒忙。”
徐玉嫣更加害羞,叫了一聲,“四弟妹。”
容氏道;“章先生在朝為官,門當戶對,母親那裡應該沒什麼問題。”
四爺徐詢道;“玉嫣妹妹要感謝太后成全你跟章先生。”
徐玉嫣含羞道;“謝謝二嫂。”
魏昭對容氏和徐玉嫣道;“你們就住在宮裡,我們好久沒在一起說說話。”
容氏看看徐詢,徐詢道;“她身子不便,還是住三哥府上,玉嫣妹妹也跟我們住三哥府邸,太后忙,別打擾太后。”
魏昭笑說;“也好,四弟妹這身子,我還不敢留,反正你們以後住京城,進宮方便。”
出了年,日子過得飛快,清明過後,幾場春雨,天氣回暖。
散朝後,魏昭不坐步輦,步行回昭陽殿,走在夾道上,兩旁巍峨高聳的紅牆,雨後空氣新鮮,程冉從後面追上來,走到魏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