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不差這一萬兩銀子,魏家人無情激怒了她,鄙夷地看著父親,“養女兒真是個最賺錢的買賣,除去本金,賺了二十五倍都不止。”
屋裡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大老爺魏慵漲紅臉,道;“你說說我魏家怎麼賺了二十五倍?”
既然撕破臉,索性更直白點,魏家人心裡有個數,魏昭理直氣壯,道;“我在鄉下老宅,我一個月月錢二兩銀子,一年二十四兩,十二年二百八十八兩,算四季衣物多說四百兩,二十五倍不止我算錯了嗎?”
這個賬,魏昭隨口就來,大太太管家,半天才算明白。
魏老太太覺得羞臊得老臉都沒地方放。
昨日祖母和父親要把自己沉塘,無情到了極點,魏昭還給魏家留什麼臉面,索性翻臉,嘲笑的語氣,“這樣,今日就算清楚,兩萬兩扣除二百五,剩下的我帶走。”
這是要跟孃家人劃清界限,大太太極為不滿,陰陽怪氣地說:“四姑娘,你還沒嫁到婆家,胳膊肘朝外拐,嫁入侯府,你要孃家劃清界限了,從今往後,不認孃家人了?”
魏昭早看透魏家人,自私狹隘,冷漠,睨了一眼大太太,“昨日之前,魏家人就是走碰頭都不認識我,我也沒見過魏家人,這一天功夫人還真記不全,也許走出府門在大街上遇見對面不相識。”
女兒竟然不把魏家長輩放在眼裡,魏廉掛不住臉,怒喝一聲,“孽障,你還沒嫁人,我今日就管得了你。”
“來人,拿家法來。”
魏老太太這次沒有阻攔,這個孫女太可惡,不教訓教訓還了得。
大老爺魏慵和大太太巴不得魏昭捱打,只有二太太說:“三弟,四姑娘年紀小不懂事,說話不知輕重,明日就出嫁了,打壞了不好。”
魏廉對這個女兒本來不喜,接過小廝碰上的棍棒,“你這個不孝之女,忤逆長輩,你以為有燕侯做靠山,我就不敢打你,我今日教訓女兒,侯府還能說我當爹的教訓女兒不對。”
魏廉朝女兒厲聲喝道:“跪下,孽障。”
魏昭站在廳中間,挺直腰板不跪,魏三老爺更添了怒氣,舉起棍棒,朝女兒身上掄去,魏昭不躲不求饒,待棍棒捱到身上,她身體一搖晃,突然倒了下去,倒在地上不動了。
魏廉又掄起棍棒,“起來,裝死,看今日我好好教訓你。”
魏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