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閣的小姐,到侯府送東西不好吧?”魏昭故意說。
“哎,四妹,有什麼不好的,侯爺是我妹夫,我替你跑一趟,不說我是魏府的小姐就行了。”
魏昭想想,“這倒也使得。”
吩咐書香,“把翡翠白菜拿出來,給三姑娘拿著。”
書香站著沒動,魏昭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咱們的東西沒帶來。”
送什麼好,魏萱在她身上溜了一眼,“你身上隨便什麼東西送一樣就行。”
魏昭摸摸頭上釵環,徐曜一個男人要釵環沒用,摸摸腰間玉佩,不行,送隨身之物成了定情物了。
目光在屋裡掃了一圈,多寶閣上零星有幾樣擺件,其中有一個翡翠白菜,支使書香,“把架子上的翡翠白菜拿過來。”
書香從架子上取下翡翠白菜擺件,魏昭接過來,看了一眼,成色很差,雕工粗糙,玉倒是真玉石,遞給魏萱,“把這個送去吧!”
魏萱不管東西值不值錢,找個藉口接近徐曜而已,接過,“我替四妹跑一趟。”
“謝謝三姐。”
魏萱終於達到目的,拿著東西走了。
書香從雕花窗裡看三姑娘走到西廂房,小聲說;“姑娘,三姑娘勾引侯爺能成功嗎?”
魏昭手託著腮,“她成不成功與我沒有壞處,燕侯如果上鉤了,我跟她來個姊妹易嫁,燕侯不上鉤,心術不正給她點教訓,給燕侯添點堵。”
三姑娘魏萱回房叫丫鬟把她姨娘找來商量,找個藉口說到寺廟上香,方混出府門。
燕侯府裡忙得人仰馬翻,明日燕侯娶親,佈置新房,送喜帖,聘禮來不及備了,簡單張羅幾樣,拿現銀頂,成親三書六禮,能簡則簡。
徐曜正在試穿喜袍,喜袍是侯府針線上的人昨晚連夜趕工做的,拿來給侯爺試穿,哪裡不合適拿走改。
小廝留白走進來,“侯爺,魏府的人奉了魏姑娘的命來給侯爺送謝禮。”
徐曜正低頭,手摸著身上的大紅錦繡金喜袍,心情格外舒暢。
聞言,些微吃驚,魏昭給他送什麼,說實話,魏昭送東西,他還真不太敢要,對一個人太瞭解,按照習慣性的的思維揣度,他從魏家走時,定了三日喜期,就怕夜長夢多,魏昭又耍什麼花樣,一個疏忽,怕魏昭溜走了。
留白等半天侯爺沒說話,問;“侯爺,讓不讓來人進來?”
“魏府來的什麼人?”
“一個姑娘。”
不能拒之門外,讓魏昭嚇住,道;“讓她進來。”
徐曜脫掉大紅喜袍,針線上的婦人拿走改。
一個跟魏昭年紀差不多大的姑娘走了進來,天尚熱,穿單衣的季節,她卻披著斗篷,懷裡抱著一個匣子。
姑娘走上前,行福禮,“民女魏萱拜見侯爺。”
魏萱,魏昭,徐曜問:“你跟魏昭是姐妹?”
姑娘嬌羞地道:“魏昭是我妹妹,我妹妹感激侯爺昨日為她講情,託我給侯爺送一個擺件,略表示一下心意。”
說著,就要呈上給徐曜,徐曜看一眼她遞過來的烏木燙金纏枝蓮紋匣子,對留白說;“把東西放在那邊桌上。”
留白接過,把匣子放在離著幾步遠的圓桌上,徐曜道;“開啟。”又囑咐一句,“注意,身體別對正對著。”
留白剛想隨手開啟匣子,聽侯爺提醒,嚇得一激靈,站在一側,慢慢地掀開蓋子,準備裡面有機關,馬上跳到一邊。
虛驚一場,匣子開啟,裡面躺著一個翡翠白菜,留白的心落回腔子裡。
徐曜老遠瞅了一眼,也沒上跟前去,對留白說;“東西收起來,注意別讓府里人碰。”
留白小心地扣上匣子,把匣子拿走了。
魏萱不介意徐曜的態度,心想,徐曜身份尊貴,這個翡翠白菜大概沒看上眼,小廝留白出去了,屋裡就剩下自己跟徐曜,這是個好機會。
就聽徐曜問;“你妹妹在做什麼?”
“我四妹她沒見過世面,聽說嫁入侯府,她害怕,在家裡正犯愁。”
徐曜差點笑出聲,掩飾地輕咳了聲,魏昭什麼時候害怕過。
魏萱看徐曜沒有在魏家時的威嚴,跟她說話和氣,得寸進尺,朝前走了兩步,解開斗篷,裡面穿著單薄的衣裙,內裡若隱如現,香豔誘惑,嬌滴滴地叫了一聲,“侯爺。”
媚眼如絲,暗送秋波。
徑直走到桌前,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妖嬈地捧給徐曜,“侯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