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遞到徐曜跟前,徐曜拿起一塊點心,送到魏昭嘴邊,魏昭看看周圍,大家都坐在附近,魏昭朝他遞個眼色,徐曜無所謂,“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徐曜疼媳婦不應該嗎?”
眾人都朝這邊看,魏昭怕他又說出什麼令她難堪的話,趕緊咬了一口,徐曜把剩下的半塊點心放進嘴裡。
魏昭把身前放著的茶盤裡的茶壺提起,倒了一盅茶水,遞給徐曜,徐曜喝下去。
一上午騎馬累了,填飽肚子,魏昭靠在徐曜身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人已經在馬車裡,對面坐著萱草和秋楓,秋楓說:“夫人醒了。”
魏昭坐起來,“我記得在樹下睡了,怎麼在馬車裡?”
萱草說;“侯爺把夫人抱到馬車裡,夫人沒醒,一直睡。”
魏昭撩開車窗簾看一眼外面,已經是黃昏時分,橘色的霞光籠罩在前頭騎棗紅馬高大峻拔的徐曜身上,鍍了一層耀眼的金光。
徐曜似乎背後有感知,回過頭,“你醒了。”
“你為何沒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跟小豬似的,怎麼忍心叫醒你。”
徐曜的馬放慢速度,跟車駕並行。
魏昭腹誹,還不是你昨晚折騰到後半夜。
太陽隱沒,徐曜騎在馬上,眺望遠方,前面有一個小村子,吩咐,“到前面小村子落腳。”
這小村子就二十幾戶人家,三百多人的隊伍,分散到各戶住。
魏昭和徐曜、萱草、秋月、章言還有徐曜的幾個貼身侍衛,住在一戶人口簡單,就老倆口的人家裡。
老婦人蒸一鍋二米飯,做了幾個菜,素炒白菜、剛冒頭的小嫩蔥炒雞子,炒黃豆芽,出門在外,不分主僕尊卑,大家圍著一張桌子吃飯。
魏昭睡了一下午,晚飯吃不下,吃了少半碗飯,屋主老婦人說;“這位小娘子難怪瘦得跟柳條似的,這要是在我們這兒,來一陣大風都能刮跑,多吃點,女人太瘦了,不好生養。”
徐曜親手給她添了半碗飯,命令,“都吃下去,看你瘦得身板跟柳條似的,以後怎麼給我生孩子。”
其實,魏昭身材纖細,骨肉勻婷,凹凸有致。
大家都憋不住樂,魏昭漲紅了臉,在桌下踢他,被徐曜拿住腿,放在自己腿上,魏昭偷眼看看大家,低頭慢慢把半碗飯吃掉。
老婦人燒了一鍋熱水,魏昭先侍候徐曜擦身,然後叫萱草和秋楓換了一大木盆水,自己擦身子,換上帶來的乾淨衣裙。
萱草和秋楓也都洗了。
農戶點油燈,晚間怕費燈油,吃過晚飯,早早上炕睡下。
老夫妻住在對面西屋裡,徐曜跟魏昭還有萱草、秋楓住東間屋,老婦人弄了個簾子把徐曜和魏昭住的北炕遮住。
章言和幾個侍衛住柴房,小村子小,來人太多,只能將就湊合住一晚。
魏昭白日睡飽了,躺在炕上睡不著,徐曜湊過來,小聲說;“睡不著?”
魏昭趕緊閉上眼睛,萱草和秋楓在一個屋裡,就睡在對面炕上,有一丁點動靜都能聽見。
徐曜的手不老實,伸進她中衣,魏昭抵抗,不敢出聲,徐曜麻利地把她褲子扯掉了。
徐曜吃飽喝足,精力充沛,粗重的喘息聲,寂靜的屋裡聽得一清二楚,魏昭拿被子把頭矇住,太丟臉了,出門在外也不節制。
對面萱草和秋楓根本沒睡著,兩人都把被子蒙在頭上,主僕三人像約好似的。
偏偏徐曜把她頭上被子扯下來,低沉沙啞的聲音說:“想把自己捂死。”
魏昭想大喝一聲,捂死算了,還有臉見人嗎?
徐曜又好氣又好笑,拿過魏昭的一條繡帕,替她擦汗,被魏昭把繡帕咬住洩恨。
農家天黑就上炕,比平常早歇差不多一個時辰,換個陌生地方,刺激,徐曜興致高漲,魏昭悲哀地意識到上半夜好像不能睡了,靜謐中傳來叫人臉紅的聲音。
身上的人好像越來越亢奮,魏昭怒從心頭起,猛然把徐曜推到,跨騎坐在他身上,徐曜沒想到出門在外,還有意外驚喜。
聽對面炕上沒了動靜,萱草和秋月才把頭上的被拿了下來,悟出一身汗,都快熱昏了。
天還沒亮,魏昭就悄悄起來了,沒招呼萱草和秋楓,兩人昨晚睡得晚,到灶間,看鍋裡還溫著水,找個盆,簡單清潔身子,打盆水端到屋裡,看徐曜醒了,侍候徐曜擦洗了。
早起,吃過飯,一行人繼續趕路,這回魏昭不騎馬,靠坐在馬車裡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