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家鄉,抑鬱而終。”
白燕的父親魏昭已經猜到,慕容部落首領,因為戰爭把他母親掠奪到這裡。
萱草從氈帳走出來,看魏昭跟白燕坐在山坡草地上,沒打擾二人。
一行人離開大漠深處,還有半日的路程就到達新北鎮了,夕陽染紅了天際,大草原一望無盡蒼茫、廣袤。
前方突然出現一隊人馬,為首之人一襲雪白袍,紫金白玉冠束髮,坐騎火紅烈焰駒,籠罩在金色的晚霞裡,策馬狂奔,衣袖擋風。
魏昭愣怔住,五十鐵騎眨眼衝到跟前,徐曜的馬跟魏昭的馬擦身之際,徐曜探手,魏昭身輕如燕,輕飄飄離開馬背,落在徐曜身前的馬背上。
眾人在馬上施禮,“侯爺。”
白燕一抱拳,“燕侯,別來無恙。”
徐曜淡淡的目光,覷了他一眼,“慕容公子。”
魏昭回過頭看徐曜,徐曜早就知道白燕是慕容部落的人。
白燕似乎挑釁地說:“燕侯時至今日才來找夫人,燕侯就不怕我把夫人掠走。”
徐曜乜斜著眼,這廝跟歐陽錦一樣這麼令他看不上,把魏昭又摟緊了些,“我的家事輪不到你管。”
白燕好心幫忙護送她們回來,魏昭對徐曜說;“救金叔,慕容公子幫了忙,又一路送我們出大漠。”
不管這慕容多討厭,他幫了魏昭,徐曜拱拱手,“多謝慕容公子。”
白燕看向魏昭,“既然燕侯來了,我就送到這裡,後會有期。”
“保重,慕容公子。”魏昭道。
白燕跟眾人告辭,帶著人走了。
草原暮色極為壯觀,徐曜縱馬賓士,魏昭的秀髮被風揚起,拂過徐曜臉頰,輕柔撩撥他的心尖。
徐曜大聲說;“為何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不能來。”
風飄送來魏昭隱有一絲喜悅的聲音,清脆如珠子滾落玉盤。
“今晚到新北鎮跟你算賬。”
魏昭回身堵住他的嘴,草原空曠,說話聲能送出很遠。
徐曜咬住她嫩白的筍尖。
太陽落山時,一行人走出草原,進了新北鎮。
秋楓聽見門口雜亂的馬蹄聲,急促的叩門聲,不知發生什麼事,忙忙從灶間裡跑出來,開啟門。
驚愣住,半天才歡喜地朝裡面跑,“侯爺和夫人回來了。”
周興從屋裡搶步出來,激動得半天才說出話,叫常安,“侯爺和夫人回來了,一定沒吃晚膳,做飯太慢,去酒樓叫酒菜,金爺安全回來,擺酒席慶祝。”
侯爺和夫人還沒發話,周興就做了主。
秋楓和秋月看見魏昭和萱草像久別重逢,死裡逃生,歡喜得哭了。
天晚了,徐曜決定在新北鎮住一宿,明日趕回萱陽,徐曜由金葵等陪著去看馬場。
新北鎮大宅三進大院,最後一進院魏昭住的房間,趁著酒樓叫菜的功夫,魏昭叫秋楓和秋月備水。
秋楓和秋月在院子小水井提水,魏昭沐浴後,換了女裝,跟萱草走到前院,戴把頭幾個人在院子裡坐著乘涼,看見她二人都不敢認了,瞅了半天,戴把頭方笑說:“公子原來是女子,我等眼拙,竟然沒看出來。”。
幾個窯工暗自稱奇。
半個時辰後,酒樓抬了酒菜,人多,為了節省時間,酒菜從幾家酒樓裡叫送來的。
前院倒座偏廳裡擺了一桌,戴把頭跟六個窯工用飯。
院子裡擺了幾桌,徐曜的親衛吃酒。
前院偏廳擺了一桌,徐曜跟周興、金葵、尚權一群人吃酒。
眾人起初不敢跟燕侯同席,尊卑有別,徐曜招呼大家坐下,“在外面就不拘禮了。”
眾人這才謝坐。
魏昭帶著萱草、秋楓和秋月在花廳吃飯。
夏季傍晚長,魏昭吃完晚膳坐在院子裡的掛花樹下乘涼。
徐曜走進後進院,魏昭道;“水已經備好了。”
徐曜進屋,去淨室沐浴。
不大工夫,徐曜邊擦著黑髮從正屋走出來,看魏昭跟幾個丫鬟還坐在掛花樹下,招呼,“阿昭,你進來服侍我。”
魏昭知道他的用意,新北鎮夏季天長,剛吃完晚膳,一般都在院子了乘涼,離睡覺時辰早,便難為情地站起來,走過徐曜身邊,看徐曜的黑漆漆的眸子閃亮,盯著她看,她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走進屋,徐曜隨後進來,把門掩上,盛夏傍晚天熱,窗扇支開,屋裡光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