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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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從鄭長寧的描述裡,樓詠清聽到了一些此前不曾聽過的事。

“那三位大人雖然性格各異,但是遇事都比較激進,是狠心的人,尤以裴將軍最為鐵血無情。當年家父叛亂,裴將軍負責鎮壓京畿之外的叛軍,曾日日將營中俘虜的肉割下煮湯,每日割一塊,最終俘虜因血肉缺失而亡。此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

樓詠清也聽得心裡一驚:“此事我略有耳聞,只當是風言風語。”

“這是裴將軍親口告訴的我。”她喝了口茶,說:“在床上。”

樓詠清訕訕,再問:“那關於另外兩位大人呢?”

“他們也差不多,雖然是文官,但若能披掛上陣,以他們的激進作風,必是草菅人命。就像十幾年前大燕攻打蓬萊古國那般,那時裴將軍還是先帝的愛將,身先士卒,在蓬萊境內燒殺搶掠,屠戮皇城帝宮,另外兩位大人當時也都是主戰派的代表,深得先帝器重,飛揚跋扈。只可惜,先帝被廢后,英宗忌憚他們,劉大人親口對我說,他每天都害怕自己會被英宗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每個早晨醒來,都要先慶幸一番自己的腦袋尚還長在脖子上。”

這樣直白的議論當今天子,十分不妥,但這裡只有他們倆,樓詠清也就默許了鄭長寧的態度,且還隨著她說下去:“所以,你認為他們的死和英宗有關?”

“長寧不知道。”她拎著手中已經倒不出茶水的瓷壺,起身對樓詠清說:“這季節太燥了,一壺茶水已不夠喝,我去倒水。”

就著鄭長寧離開的這一小會兒,樓詠清把他的羊皮小本拿出來,想將今晚與鄭長寧的談話做個記錄。手在衣襟裡掏筆,卻發現把筆落在家裡了。正巧見鄭長寧回來,只好笑著問:“你這裡可有筆墨?”

“樓大人稍等,我去取來。”鄭長寧剛坐下,就又站起身去找筆墨。

找來了筆墨,她左手挽袖,露出右手潔白的皓腕,為樓詠清磨墨。樓詠清瞟了眼她清冷如水的容顏,柔聲說:“不必,這點小事我自己做就行了,早些寫完了也好早些離開,免得擾你休息。”

鄭長寧動作停頓了下,說道:“樓大人不能離去。”

“為什麼?”

“樓大人是我今夜的客人,如果離去,便是我伺候不周,會按照教坊司的規矩受罰。”

這什麼爛規矩,萬一客人就是不想留呢?樓詠清想說這句話,但再一想,大概也只有他會這麼不走尋常路,其餘男子但凡是進這屋裡來的,哪個不是為了嫖?

唉,只有他最倒黴,花的錢是別人的好幾倍,明明是來辦公的,卻把自己一年的俸祿都摺進去了。

但對著鄭長寧,他發不出脾氣,也不想抱怨,便低聲勸道:“行,我不走,今夜就在你這裡辦公吧,你睡你的,不用理我。”見鄭長寧有些詫異的盯著他看,說道:“去休息吧,你這一天天又唱又跳也怪累的,去吧。”

被樓詠清好言催了一會兒,鄭長寧才肯去就寢,輕聲去鋪好被子,要脫衣裳時,見樓詠清正認真的書寫分析,並未注意到她,也就不再管樓詠清,脫衣入寢了。

只是,燈火還亮著,躺在床上還能看到男人挑燈夜戰的側影,鄭長寧心裡生了些疑惑和忐忑,沒有辦法平靜的入睡。

聽見她連著翻身的聲音,樓詠清意識到什麼,起身去將門口的屏風搬來,挪到她床頭,將兩人視線分開,又去熄了室內燈燭,只將一支蠟燭放在小桌上,照亮他的紙筆。

如此,鄭長寧才找到安心的感覺,漸漸睡去。

次日清晨,當鄭長寧幽幽醒轉,看見床頭的屏風時,眼底有詫然的神色劃過,這才想到昨晚那個與尋常男子不同的人。

一夜過去,也不知他是不是趁夜離去了,她披著衣服走出屏風,卻因看見的畫面而頓住在那裡,輕輕倒吸一口氣。

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就這樣睡著了嗎?

鄭長寧有些失神的瞅著樓詠清,立在原處半晌,心中訥訥的忖道: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

距離八月十五中秋佳節越來越近了,教坊司在全力準備那日表演的節目。

夏舞雩和應長安也幾乎每晚都來到教坊司,夏舞雩耐心觀摩鄭長寧的每個動作風格,數日下來,已很是諳熟,被應長安誇作是天衣無縫。

隨後,應長安就下手了,鄭長寧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毒,癱軟在榻上,無法再起舞。而此時距離八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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