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嘴:“這裡人多,柳公子慎言啊,國公爺德高望重,柳公子可莫再說父親的不是了。”
“滾滾滾,滾邊去!小爺我今兒在興頭上,還就要帶走長寧姑娘了!不就是幾個錢嗎?要多少,回頭送到你教坊司來!”邊說邊推開教坊使,醉醺醺撲到鄭長寧面前,見她後退,便伸手猛地一撈,將她撈進懷中。
看戲的眾人頓時爆發出一片聲音,有驚訝的,有喝彩的,有不屑的,還有起鬨加油的。
鄭長寧推了幾下柳公子,推不開,說道:“現在不是陪宿的時間,所以請放開我。”
柳公子的鹹豬手公然在她身上游走,猥瑣的笑道:“你一個官妓,還敢挑客人的刺?”
“長寧今晚的客人不是柳公子,先來後到,請公子遵守規矩。”
聽她說話清清冷冷,明明是在這麼多人眼前被侮。辱調。戲,卻還淡定的無動於衷,柳公子忽覺得很不爽,有種沒被鄭長寧放在眼裡的感覺,一生氣,酒勁再一上來,他發狠的勒著鄭長寧的腰身,一手伸向她衣襟,儼然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扒掉她的衣服。
夏舞雩的眼底冷光閃轉,她和鄭長寧一樣都是落家的鳳凰,因而感同身受的不希望看到鄭長寧再受辱,此刻,夏舞雩無力於自己不會武功。
卻見應長安不屑的啐了聲,抄起啃了一半的梨就往柳公子頭上砸。那梨飛過去,砸在柳公子臉上,與此同時夏舞雩還看見有什麼東西從眼前嗖的飛過去,刺中柳公子的胳膊。
柳公子慘叫著放開鄭長寧,從臺上滾了下來,那梨在砸中他時就裂開了,噴了他一臉梨汁。然而這不是最重點的,最重點的是,柳公子滾下來時帶出一條血淋淋的痕跡。他大臂上被插。進一根筷子,鮮血已將袖子染得猩紅。
柳公子捂著傷處齜牙咧嘴:“哪個天殺的……小爺是柳國公的嫡子……誰!站出來!小爺要你全家不得好死!”
夏舞雩小有驚訝,視線從柳公子身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