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打製的落地屏風,上面鑲著紅綠藍等各色寶石,燈光一映,璀璨無比,李昂不禁感嘆:“真奢華!”
虢國夫人立即說道:“裝車送到李解元府上。”
看到一株半人高的血珊瑚樹,上面還鑲著一粒粒明珠,李昂由衷地感嘆道:“真美!”
虢國夫人又吩咐道:“聽到沒有,這個也一併裝車。”
看到一匹毛色黑亮,高大神駿的寶馬,揚蹄嘶鳴,聲音哄亮,李昂說了句:“真是匹難得一見的好馬。”
虢國夫人當即說道:“那就送給李郎做坐駿,這樣的汗血寶馬,也只能李郎配騎乘。”
李昂回頭,笑道:“本郎君覺得,你這匹胭脂馬,騎著更爽!
虢國夫人輕啐了他一口,一時間媚眼如絲,又勾起了昨夜的回憶。
她平生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這傢伙就像是野人一樣,蹂躪得她幾乎要死掉,讓她又是當馬,又是扮狗,肆意的懲罰,膝蓋都跪腫了。
可那感覺卻深刻得讓她終生難忘,真是又恨又愛。
想著,想著,虢國夫人身體發越發酥軟,再也站不穩,幸好她身邊兩個侍女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扶住她,才沒有跌倒。
天色晴明,李昂騎著寶馬,拉著寶物,回到了崇仁坊春風街本宅。
“小樂牽馬,王二、李七,把車上的東西搬回內宅,小心點!”李昂跳下馬來吩咐道。
半大的小樂屁顛顛地上來牽馬,結果那高大的寶馬洪聲嘶鳴一聲,雙蹄高高揚起,嚇得小樂一屁股跌坐地上,王二和李七傻呵呵地樂著。
“白買你回來了,算了,本郎君自己來。”
那神駿高大的黑馬,具虢國夫人說是什麼汗血寶馬,這東西李昂聽過,但鬼也沒見過,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其性確實很烈,李昂一開始也是把虢國夫人府的大院當跑馬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騎上去,比昨夜馴服虢國夫人可費勁百倍不止。
李昂把馬牽到馬棚拴好,過來發現王二和李七還在望著車上的東西發愣,他喝道:“還愣著幹嘛,快搬進後院啊。”
“郎君,這……這樣的寶物,小的不知怎麼動手啊……”
“動手?嘁!白買你們了,就你們倆,做賊的話,估計現在已經被抓進京兆府大牢去了。”
“郎君,小的可不敢做賊……”
“少廢話,快搬進去,難道這也讓我親自動手不成?”
李昂當初選兩個老實的,本是圖個家宅平寧,沒想到一樣有煩惱啊,太笨了這是。
當然,虢國夫人送的這幾樣物什,也太華貴了,普通人見了被震傻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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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0233章競爭者
原來不光是王二和李七兩個愣頭青會發傻,就連柳飛絮見了那幾樣寶物,也傻了好一會兒。
好吧,類似的好東西,虢國夫人府上還有不少,有時間再去逛逛,騎騎胭脂馬尋尋寶。
心情一好,李昂又隨口哼起他那自編的小曲來:
“我與時光一起流浪,穿過千年的歲月,來到這如夢的盛唐。流星從來不訴說他的孤單,石楠花也總是默默的開放。我要告訴你呵,千萬不要回頭望,人生就是一道光,不往前,就消亡。。。。。。”
“郎君,這和田子料的白玉壺和玉杯,都是西漢宮廷的官造上品,做工精湛無比,價值連城,郎君是從哪兒買到的呀?”柳飛絮端詳著那把白玉壺,愛不釋手。
李昂停下隨口哼唱的小曲,好奇地問道:“飛絮,你怎麼知道這玉壺和玉杯是西漢宮廷的官造上品?”
“郎君,各個朝代的東西在工藝以及風格方面,都不盡相同,就是同一朝代不同時期的東西,工藝和風格也不同樣。
玉質堅硬,萬年不變,要判斷它的年代,只能從工藝和風格,以及其潤澤的程度來判斷。工藝和風格要看大量的文獻,還要時常以實物揣摩印證才能窺得門徑;
至於潤澤程度,則可以透過細緻的觀察,玉石有其特別的品性,把玩得越多,表面越潤澤通透;郎君看玉壺的底足,這兒有極淺的一道刀痕,但因長久把玩,已經幾乎看不出來;
從這些細微處,也可以判斷它的時間已經很久遠,再結合的工藝和風格,婢子可斷定這是一把漢宣帝時期宮廷御造的精品玉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