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被人笑話!”
薛昆卻不介意的笑笑,看著金羽西笑著說道:“沒事!別人都知道我怕老婆!”
“我怕我被人笑話!”說著,金羽西還帶著那麼點少女的嬌嗔瞪了自己老公一眼,然後轉身就把銀子放到了福九的手裡。
薛鼎天看兒子媳婦都這麼大歲數了,還甜甜蜜蜜的,不由得笑得就更是開心,然後用手捋著自己的鬍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重孫們。
對金羽西指著他們說道,“這不行啊。這一個個的都多大了,還這麼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得抓緊!必須要抓緊啦!”
金羽西笑著說道:“爹,什麼事要抓緊啊?”
“娶媳婦啊!給薛英他們趕緊娶媳婦啊!”薛老太爺指著對面的孩子們說道:“這一個個的都多大了,怎麼還不娶媳婦?那,那小九都已經開始找婆家,怎麼他們都還不找媳婦?!”
似乎直到此時,薛鼎天才發現他們家的少爺們還都是一大群光棍。
金羽西愣了一下,才笑著邊給薛鼎天擺東西邊說道:“爹,那不是您說的,男孩子要以家國為重,那麼早找媳婦幹什麼?所以,一個個的才到現在都還是單著。”
薛鼎天眼睛一瞪,“老二媳婦,你這是誣陷我呢?!”
金羽西一愣,立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薛鼎天,“我什麼時候冤枉您了?”
“那一個個的都是我的親重孫,那鳴凡他們那會我都是拿著柺棍老早就打著都去找了媳婦,哦,怎麼著?!這到了我重孫這,我就那麼不講理了?你這是擺明說我的不是,就不找媳婦的話能是我說的?!胡鬧!我可告訴你,你可甭存著讓我抱不到小重孫的心思,和你說吧,我這身體好著呢!活個五世同堂,那是啥事都沒有!”
金羽西一聽,立時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爹啊,這下面要不是坐的都是我的親孫子,人家不得以為我這後奶奶的心思得多歹毒呢!行,聽您的,找媳婦!明天我就把京城所有的千金小姐都找來!”
立時,從薛英開始,所有薛家兄弟臉色都大變,互相瞅了瞅,打定主意,從明天開始,要多忙有多忙,死也不去相親。
福九吃完了飯,帶著從二奶奶那拿到的一百兩銀票還有娘也給的銀票,又把哥哥們給的現銀都收拾一下,放到自己的荷包秀袋裡打算去東陵侯府去看看思濃姐姐。
收拾好一切,福九帶著秀兒去找薛英,因為老祖答應讓大哥帶她去見思濃姐姐了。
福九到薛英的屋裡找了一圈,卻沒看見大哥的身影:“難道又不要我,自己出去了?!”
福九嘟嘟囔囔的帶著秀兒開始滿院子找,最後在小祠堂旁邊的練武廳找到了正在舞劍的薛英。
薛家兄弟中唯一擅長使劍的便是薛英,此時之間他如同白鶴沖天,劍勢凌厲,揮舞之間,卻又如同狂風驟雨,瞬間將百花零落成泥。
福九瞪著大眼睛看著薛英舞劍,看的忍不住連小嘴都張開了:這也太帥了!怎麼她以前都不知道大哥是如此的帥氣呢!
只是,薛英舞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靈力,似乎大有與天下同碎之意,知道最後,他仰天長嘯,猛然騰衝而起,舞出漫天花雨的劍花之後,將長劍用力彈出,噔的一聲定在遠處的柱子上,發出嗡嗡的錚鳴聲,而自己則最後飛身跳落,一拳狠狠碰的砸到旁邊的柱子上。
想來是薛家知道這裡是練武廳,所以所有東西都一場堅固。柱子一點事都沒有,只是薛英的手卻瞬間流下血來。
福九一看,立時抓著裙子跑了過去,擔心的喊了一聲:“哥,你都出血了!”
薛英一看是福九,低頭看了一眼流血的拳頭,不由得眼神暗了一下,微微笑了一下,想要將手就抽回來:“大哥沒事,只是用力大了一點!”
福九緊張的握著大哥的手,不讓他抽回去,並且趕緊從自己的懷裡拿出手帕給他包上,邊包還邊緊張的說道:“怎麼會沒事,都流了這麼多的血!秀兒,你快去,把家裡的金瘡藥拿來!”
“是!”
說著,秀兒轉身就出去拿藥,一時間,練武廳裡就剩下福九和薛英兩個人。
福九小心的給薛英包紮完,然後才擔心的抬起頭,拉著薛英的手擔心的問道:“大哥,你這幾天是怎麼了?心裡是不是不開心啊?我看你都好幾天沒有笑容了。你和我說說,雖然不是所有的事我都懂,但是我會幫你分憂的。”
說著,急切的盯著薛英。
薛英看了一眼妹妹,溫柔的笑笑,摸了摸福九的腦袋,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