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目光柔柔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就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眸子裡一瞬間灑滿了光芒。
安止傻愣的呆在原地,怔怔的看著芯月姣好的笑靨,然後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他甚至沒意識到他贏了比賽,但芯月對著他笑,他便也想跟著他笑。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一齊愣愣的看了看芯月,又轉頭看了看安止。
安止有送出什麼特別的禮物嗎?公主怎麼就笑了?
如果他們沒看錯,他就只是叫了一聲公主的名諱……公主就笑了?
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芯月看著安止有些羞澀的移開了目光,嘴角卻仍然彎著,好像怕景韻帝沒有看到她在笑一樣。
安止有些糾結的撓了撓頭,現在這樣,他還要不要繼續送禮物了?他的禮物還沒有拿出來呢。
景韻帝看到女兒臉上的笑,瞬間就明白過來,女兒這是動了芳心了。
景韻帝也曾經萬花叢中過,宮裡這麼多女人,他哪裡能不懂女兒家的心思?他不由抬起眸子,細細的打量了安止兩眼,眉清目朗,身姿挺拔,看起來英姿煞爽,在一眾公子哥里甚是出眾,精神奕奕的,是他當初欽點的禁衛軍副統領。
景韻帝不由笑了起來,女兒眼光不錯,既然女兒喜歡,他當然認同。
他當即對著場下朗聲道:“好!能讓公主笑的便贏了此次的比試,朕宣佈,安止就是錦樂公主未來的駙馬!”
雖然安止又是安家的這一點,讓景韻帝不是很滿意,但是誰讓他女兒喜歡呢?
更何況安止一表人才,他日必成大器,最重要的是自從知道衛卿凝是為了調查阮覓兒的事,才含冤而死的事後,景韻帝心裡便一直覺得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當初造下的孽,衛卿凝也許就不會死,所以他想要多多照顧衛卿凝留下的這一雙兒女。
如今親上加親也不錯,日後祁禹登基了,他和安嫿必定會照顧芯月和安止,如此他便更加放心了。
景韻帝如此想著,心情不由有些開懷。
眾人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就這麼定下來了?
安止就這麼輕易的成了駙馬?
他們不甘心又妒嫉的看著安止,卻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們做了那麼多都沒能讓公主笑,安止只叫了公主的名諱,便讓公主笑了。
早知道他們也膽大一些,直接叫公主的名諱了,也許公主就是喜歡別人這樣稱呼她。
他們如今想得再多也沒有用,已經錯過了機會,金口玉言,既然景韻帝開口,駙馬的事便已經成了定局,他們只能裝作大方的對安止恭賀了幾聲。
安止呆愣在遠處,就連謝恩都忘記了,他成為駙馬了?
他要娶芯月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芯月,芯月羞紅著臉回望他,兩人視線交匯,同時紅了臉,也同時彎了唇。
芯月看著安止,不禁在想,靈山寺的籤文真的靈驗,她的願意真的要成真了。
一瞬間好像心意相通起來,安止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芯月也是心悅他的,又驚又喜的看著芯月,心頭一陣亂跳。
安嫿看著呆愣住的安止,不由無奈的低低咳了一聲。
安止聽到聲音,這才才反應過來,連忙跪在地上,聲音鄭重道:“謝陛下隆恩,臣必定好好待錦樂公主,不負陛下所託。”
他的神情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與雀躍,看得景韻帝哈哈大笑,不禁心嘆,年輕真好啊。
剛才說自己能七步成詩的那位公子,面色不鬱的看了安止一眼,然後心有不甘的上前一步,對景韻帝拜了拜。
他轉頭看著安止,開口道:“安公子不是說要為姨娘守孝嗎?怎麼成全了孝順的名聲以後,就要娶妻了?男子漢大丈夫理應一諾千金,你如此顛三倒四,讓陛下如何信任你的承諾?如何相信你會好好對待錦樂公主?”
安止眉頭微微蹙起,他總不能說之前說要為朱香蓉守孝,是為了不娶紫秀的推脫之言吧?他也沒想到他會喜歡上芯月啊。
芯月惴惴不安的看著安止,心頭緊張的跳了兩下,忍不住惱怒的看了一眼那多事的公子,心裡有些擔心。
景韻帝淡淡的開口道:“朕本來也沒打算讓公主現在就出嫁,本意也是想要多留公主一年半載再嫁人,那個時候,安副統領的孝期已經過了,他既可以兌現承諾,朕也可以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