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到我頭上,哪兒輪得著你
玉引鬆氣:哦這樣嗎!那我放心了!
孟君淮:????????
☆、被吻
夕陽下她明眸輕眨,方才的驚慌已經不見,取而代之是認認真真的疑惑。
孟君淮平靜反問:“不然呢?”
除了封了謹親王的皇長子外,一眾皇子都沒有實權,朝中又難分敵我。遠了不說,現下這節骨眼上自然只能靠自己才最穩妥。
謝玉引抿了抿唇,猶猶豫豫地告訴他:“我長兄……是錦衣衛。”
“……嗯?”孟君淮微怔。
“錦衣衛北鎮撫司。”玉引看他沒直接說不用,底氣便足了些,“當年是謝家幫太|祖設立的錦衣衛,家中就一直在裡面留了人。長兄現在是北鎮撫司的千戶,如果殿下需要……”
他旋即拒絕了:“不用。”
他也知道她是好心,可是,這些年來錦衣衛實在是太不濟了。上樑不正下樑歪,打頭的指揮使就是個酒囊飯袋,底下的有一個算一個也都是廢物點心。
偏生打從太|祖那時就立下了規矩,錦衣衛是不能隨便選人頂替的,多半都是世襲。是以他們雖然廢物,但內部的關係穩固,與朝中各家的關係也盤根錯節一言難盡。
所以,朝中自上而下都只好默許用國庫養著這幫廢物點心,若不然估計早就廢立了。
謝玉引對錦衣衛的現狀有所耳聞,也猜得到他為什麼拒絕得這麼幹脆。她暗咬咬牙,有些替兄長不平:“兄長執領的千戶所從來沒懈怠過……”
急促的腳步聲卻打斷了她的爭辯,二人一同看過去,一個宦官疾步進了院:“爺。”
這人是楊恩祿的手下劉快。他一揖就噤了聲,孟君淮再度看向玉引:“王妃先去歇著,遲些再說。”
玉引福福身,便回到屋中。院子裡,劉快稟道:“楊公公那邊審出來了。”
孟君淮點頭:“什麼人?”
劉快道:“那個嚴恆供認說,宮裡不少得臉的宦官都另有一份錢拿,幫乾清宮那邊盯住各宮,他就是幫著盯永寧宮的一個。”
“乾清宮?”孟君淮微凜,那真是父皇的意思?
“是,乾清宮,但不是皇上。”劉快想著接下來的話,強定了心神,“嚴恆說是秉筆太監薛貴安排的。至於殿下您這事,是因為倒鈔司起火一事,原是薛貴的幾個徒弟除夕夜喝昏了頭去賭錢,不慎引發的。薛貴怕送命,就索性鋌而走險瞞著皇上,結果爺您入宮稟給定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