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出嫁也要陪著賓客喝酒的。”紅鬱說得理所當然,彷彿她的出現是名正言順的,“在北魏不是有句話叫:夫唱婦隨嗎?既然你在外面陪著賓客飲酒,那身為你的妻子的我,自然也要陪伴著你的。”她是不願意一個人呆在喜房中等待魏澈的,所以出來了,剛巧幫魏澈化解了一次不算尷尬的尷尬。
茹暮看著身穿著大紅嫁衣的紅鬱,敬佩著她的勇氣,這樣的女子才是真實的,真實的令所有北魏的女子望塵莫及,端起酒杯,敬向新嫁娘,“紅鬱公主,我來敬你一杯。”
紅鬱毫不躲閃的端起桌子上酒杯,和茹暮在空中碰了一下,便果斷的把酒喝進了口中,“你是第一個敬我酒的女子。”她笑了起來,露出了皓齒,唇紅齒白間流露著屬於她的風情,“你是個美麗的女子,能看見你完美無瑕的臉是我的榮幸。”
“呵呵,紅鬱公主謬讚了。”茹暮放下酒杯,在安南王府裡,所有賓客都知道她的容貌恢復了,可唯有紅鬱的眼神是沒有雜質的,不禁叫她對這個來自外邦的女子又多了幾分好感。
“這不是謬讚,你真的很美。”紅鬱笑意不減,她的笑極為簡單,彷如魏澈的眸子一般,這或許是這對新人最為相似的地方了吧?
在一旁以旁觀者自居的魏廷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他按下茹暮的手,“你的美麗本就是如此,沒必要謙虛,過多的謙虛只會叫人覺得你不真實。”聲音裡是對茹暮的提醒,“京城第一美人的名譽,豈是誰都能勝任的?”
“真的嗎?原來,你是京城第一美人啊!”紅鬱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我太開心了,早就聽說京城中有一位美麗的女子,不想竟然是你,不過,你的臉是怎麼被毀了的?”
“紅鬱!”魏澈趕忙制止紅鬱沒頭腦的問下去,對著茹暮展出不好意思的一面。
茹暮沒有直接作答,只是看向魏廷,她在思考,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大家,雖然,在皇室的家宴上,她已經說過一次了。
魏廷知道茹暮的為難,解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