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十九,這個一直陪著她的好姐妹……
走回止苑的時候,茹暮見小諾一個人託著腮坐在凳子上打瞌睡,忍不住的笑笑,想要將她叫醒,又有些不忍心。
就見小諾腦袋向下一沉,動作過於猛烈,化解了茹暮的為難,“小姐,你回來了?”話音裡還帶著迷糊的味道。
“是,回來了。”茹暮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首飾,又看了看床上鋪著的衣物,“這些是何時送來的?”
“是早上的時候,小諾本想叫小姐一件一件的試,然後,選出最好看的一件來,可是,小姐現在才回來。”小諾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停住口,睏意也醒去了多半。
“為何要試衣服?”茹暮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出來,好奇的問。
“因為明天是安南王的大喜之日。”小諾回答道。
“原來是他的大喜之日。”安南王像憑空蹦出來的陌生人一般,茹暮想了很久,都沒有想起來他的樣子,只記得安南王有一雙如水般透徹的眸子……
正文 雕花籠塵緣隨風舞22
更新時間:2010…11…2 13:25:39 本章字數:1234
雕花籠,塵緣隨風舞(22)
安南王的婚事是北魏與若羌交好的象徵,所以顯得尤為隆重,不亞於皇上封后。整個安南王府都被紅色的綢幔裝點,看起來喜氣十足。
茹暮身穿淺紫鎏金的宮裝,默默的坐在魏廷的身邊,看著喜堂上的一雙新人完成*人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一次儀式。想起自己與魏廷成親的情景,不由得把頭瞥向了魏廷。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魏廷轉首,對茹暮微笑,笑容使他看起來無比親切,“怎麼了?”
“沒什麼。”茹暮想到了當時魏廷的舉動,微微晃了晃頭,晃亂了夢魘一般的記憶。她不知為何會想起那些事,難道說是觸景生情?
儀式結束之後,喜娘攙扶著新嫁娘,來自若羌的紅鬱公主走出了眾人的視線。魏澈走到了賓客的中間,“承蒙大家賞臉來參加小王的喜事。”說話間,他看了一眼茹暮,為她的臉感到開心,無暇的面容才是屬於她的。“酒宴已經在後院擺好。”
茹暮在魏澈的眼神裡讀出了別的味道,但依舊保持著往日的作風,看見了也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
魏廷放下手中的茶盞,“四弟的氣色果然比往常要好很多。”說話間,牽起茹暮的手,站了起來,“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不把你灌醉,本王都不開心呢。”嬉笑間,已帶著茹暮繞過了魏澈。
茹暮走得漠然,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是的,與她無關。她是個局外人,又何苦跑到裡面來摻和一腳呢?水已經渾濁了,又何須再把它變得更渾呢?
“我備了上好的竹葉青。”魏澈應承了一句,眼睛又忍不住的跟隨在了茹暮的身後。你到底還是不願意多看我一眼,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那我就不該叫你把我救上來,至少不會叫自己如此的狼狽的愛著你。
酒宴很是豐盛,魏廷被歸在了皇家的第二桌,本來,他可以與皇上坐在一起的,但想到要與皇后同桌,他就“自甘墮落”的為自己降了一個等級。夫唱婦隨,茹暮始終逃脫不了安坐在魏廷身邊的命運。
十幾桌酒桌間,魏澈忙著向在場賓客敬酒,繞繞轉轉,直到最後才來到茹暮的身邊,對著魏廷舉起酒杯,“二哥,魏澈敬你一杯。”
“四弟終於也成家了。”魏廷的話裡似乎還有一層其他的含義,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在杯子中倒了滿滿的酒。“早就想叫你多喝些酒了,但一直苦無機會,今日是個好機會,我們兄弟倆要喝的盡興啊。”
“二哥,小弟不勝酒力的。”魏澈不是不敢喝,而是害怕一旦醉了就口不擇言了。
“醉了才好,男人就該酩酊大醉,這樣子才是生活。”魏廷不會輕易的叫魏澈逃脫。“這酒之所以說是好酒,是因為遇見了懂得它的知音。來,喝!”
“人之所以是好友,就是因為遇見了明白他的人。”紅鬱從遠處走了過來,站在了魏澈的身畔。“就好比,我遇見了安南王。”
正文 雕花籠塵緣隨風舞23
更新時間:2010…11…2 13:25:39 本章字數:1225
雕花籠;塵緣隨風舞(23)
“紅鬱,你出來做什麼?”依照北魏國的習俗,新嫁娘除了留在喜房裡外,是不能拋頭露面的,顯然紅鬱破壞了這個規矩。魏澈看著紅鬱,有些不知所措。
“在若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