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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過去了,兩個荷塘月色核雕沒有退回來。那一日陳豆送了過去,回來時,阿殷還特地問了陳豆侯爺表情如何,陳豆只說了四個字,面無表情。
阿殷稍微鬆了口氣。
不是不知道穆陽候想要的不打發是什麼,可她真不想去見他。每次一見面,就沒哪次是不被輕薄的,且一被輕薄便胸疼胸脹。以前也不曾苦惱過自己是一馬平川,可現在卻開始苦惱,萬一當真親一次長一點,以後她該怎麼辦呢?
雕核都不方便了。
再說穆陽候一肚子壞水,明明兩個月侍疾一次,可上回第二天又向她索取一次,說句不好聽的,阿殷當時便覺得侯爺跟小時候養的一隻哈巴狗很像,到了發情期,逮著東西就使勁蹭,嗷嗷地叫個不停,讓人心煩。
不過眼下那邊沒什麼動靜,說不定回永平去了,她也樂得清靜。
又過了兩日,穆陽候那邊仍然沒什麼動靜,阿殷膽子也大了點,擇一風和日麗的早晨,踏著朝陽餘暉,帶著姜璇和虎眼,又僱了輛馬車,往核雕鎮駛去。
馭夫和虎眼並排坐在車外,阿殷與姜璇坐在裡頭。
姜璇左看看右瞧瞧的,說道:“馬車始終比牛車舒服。”
阿殷道:“那是,銀錢也多了一翻。不過不打緊,現在我們有銀子。再過些時日,我跟母親說說,給家裡添了一輛馬車,出行也方便。”似是想到什麼,阿殷喚了外頭的虎眼一聲,“等會到了核雕鎮,勞煩虎大哥把範小郎喊到外面來,我們的馬車就不進去了。”
她有些事兒找範好核。
與洛嬌鬥核一事在核雕鎮傳開後,估計不少人認得她這張臉,平日裡有範好核當中周旋著還好,若出現在核雕鎮,恐怕會招惹是非。第一回來核雕鎮,她涉世未深,做事想得也不夠周全,有時候想起也覺得對不住賣核雕的馬大核,遂遣了人去找馬大核,可惜沒什麼訊息。
轉眼間,便到了核雕鎮。
虎眼把範好核喊了出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阿殷才下了馬車。
“姑娘怎地親自過來了?讓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