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小藥妻 作者:別克陸上公務艙

此人城府頗深,有能為其所用者,為得之必不擇手段。”

阿殷霍然一愣。

……侯爺在提點她?如此一想,她又猛然一驚。她先前只顧著用李太守擺脫謝家的婚事,卻不曾想到李太守為人如何。若如貴人所言,想要擺脫李太守的確是個麻煩。

此刻,黑暗中又響起一道聲音。

“藏拙可破。”

阿殷豁然開朗,對這位貴人登時有了好感,連忙道:“多謝侯爺提點,阿殷不勝感激。”

“你如何謝本侯爺?”聲音無端低沉了幾分,隱隱有一絲粗喘。

“阿殷還有一串十八羅漢念珠……”

“核雕”二字尚未出口,似遠似近的呼吸聲驀然靠近,熱氣在她耳畔噴薄而出,聲音如低炮,轟地在她耳邊炸開,“本侯爺不要核雕。”

腰肢已然被箍住。

在她驚詫萬分之際,燙熱的軟舌探入她的唇,如同初見時那般,徹徹底底地汲取她嘴裡的每一寸,攪得她身如軟泥,上天賜予的蠻力也無處可施。

第18章

漆黑中的粗喘聲如同困獸低吼,阿殷又惱又羞。明明先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貞操要便拿去,可當事情真正來臨時,阿殷方發現想與做是不一樣的,她沒有自己預想中那麼鎮定。

她想反抗,想掙脫。

可箍住她腰肢上的手如烙鐵般燙熱,她沒有絲毫掙扎的餘地。

“唔……”

她快透不過氣了。

唇上的炙熱倏地離去,讓阿殷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氣。此時的她已然軟成一團黏糊糊的泥,連呵出來的氣也是又輕又軟,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只能癱軟在他的身上。

半晌,她只聞身上的人喘息聲漸輕。

“……果真如此。”

阿殷不明貴人此話何意,稍微恢復了點力氣的她試圖掙脫,可剛輕輕動了下,嘴又再次被堵住。與方才粗暴相比,這回卻是有了一絲不一樣。阿殷沒有感受到被侵犯,更沒有被輕薄的感覺,一片漆黑中,她的五官格外敏感。

這位貴人的舌頭似是在試探,又像是帶了一股好奇。

阿殷僵硬的舌頭忍不住捲了卷。

“……莫動。”聲音微冷。

阿殷真不敢動了,只能硬生生地忍著,在黑暗中感受著沈長堂的“舌鞭”。若可以選擇,她更願意沈長堂用另外的鞭子。這般舔弄,令她真真羞極了。

言深與言默皆侯在外頭。

言默豎耳傾聽了會,裡頭並無痛苦的呻吟聲,更無啪啪啪的揮鞭聲,安靜得不可思議。他不由憂心忡忡,說道:“我以為侯爺覓得新人,也覓得新鞭,可裡面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與往常並不一樣。”

以往都是送進穿著雪白深衣的男女,半個時辰內,屋內必陸續響起抽鞭聲,直到侯爺盡興,方命人進去將渾身染血的人抬出去。

言深也甚是不解,裡面真的太安靜了。

他家侯爺的怪疾從孃胎而來,宮裡的御醫,民間的神醫,皆束手無策,不明病因,更不知如何治癒,孩提時病情尚輕,發病時也只是面露青筋,燒個兩三日便好。可隨著年紀的增長,怪疾愈發嚴重,面上青筋粗如青蟲,心中更若千蟲噬心,發病也愈發頻繁,一旦有房事時必當場發作。也正因為如此,這些年來侯爺都只能清心寡慾。再後來,有位御醫診出侯爺乃陽精不得洩方頻頻發作,便讓侯爺尋了個法子發洩陽精,也因此才有了飲血鞭。

漸漸的,侯爺的病情也穩定下來。

以前是不定時發作,如今是每逢兩月發作一次,侯府裡嚐嚐備有侯爺發洩的男女。有時候病情重了,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今日看來,莫非是病情輕了?一個殷氏便足矣?

言深想得入神。

“言深。”

屋裡的聲音拉回言深的思緒,他迅速應道:“屬下在。”說著,他推開房門,映入他眼簾的景象卻令他詫異了下。沒有狼藉一片,更無血痕累累,那殷氏跪坐在地上,低垂著頭,耳根子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他再望向穆陽候。

氣定神閒,竟沒有一絲睏意,以往侯爺抽完人,都要歇個一夜次日方能恢復精神。

“帶她去用飯。”沈長堂吩咐。

言深應聲,心中狐疑地帶著阿殷出去。客棧裡早已被穆陽候的人佔據,連灶房裡的廚子也是穆陽候府裡帶出來的,很是清楚穆陽候的習慣。當阿殷坐在方桌前時,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已經準備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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