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還要高了一番不止。
阿殷聞言,便索性先讓範好核去打聽附近哪兒有要賣的房屋。
而自己則留在屋裡。
她翻著堆積成山的帖子,又看了看範好核列出來的生意單子,琢磨著要怎麼選擇。眼下是不愁銀兩,家裡也漸漸由她做主了,短短半年,她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就在此時,有人敲敲門。
虎眼道:“大姑娘,有人傳了口信,說是來自一位姓元的核雕師。”
。
地點約在恭城的一家茶肆裡,離阿殷的家並不遠,走過去約摸也只要一刻鐘。不過自從鬥核大會後,認得阿殷這張臉的人太多,阿殷只好坐了馬車過去。
到了茶肆後,阿殷才發現整間茶肆都被包了。
這樣的大手筆,令阿殷無端又想起了穆陽侯。
“殷姑娘,這邊請。”茶肆的小廝帶路,引著阿殷往二樓走去。阿殷問:“包下你們茶肆的人姓元?”
小廝笑著回道:“回姑娘的話,是綏州那位爺包下的。”
上官仕信四字一冒出腦海,雅間裡就已有腳步聲響起。不一會,阿殷面前出現了一抹令人如沐春風的人影。上官仕信朝她溫和一笑:“殷姑娘總算來了,自從鬥核大會一別,想見殷姑娘難如登天。”
聽出他語氣裡的調侃之意,阿殷也不由道:“少東家說笑了,想見少東家一面才是難如登天,有天梯都未必能見著呢。”
屋裡忽然響起一聲疑惑,隨後是元洪響亮如鐘的聲音。
“好你個仕信,一直瞞著老夫!原來你竟然早已識得她。”
上官仕信含笑道:“元伯此言差矣,我也只是在核雕鎮裡與她見過一回。”
元洪哼笑道:“見過一回,語氣能熟稔至此?”
上官仕通道:“仕信與殷姑娘一見如故,便如高山流水遇知音,見過一回也勝過其他人千百回。也多虧了上回方伯的難題,若非方伯,仕信也遇不上殷姑娘。”
提起方伯,元洪白眉擰了下。
“那老頭還在惦記那個人?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那老頭心結太重!”一頓,似是想起什麼,元洪又看向阿殷,問:“你解開了那老頭的難題?”
阿殷輕聲道:“只是揣摩對了方伯的心思。”
上官仕信大略與元洪說了那一日阿殷在核雕鎮裡的事情,說到“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時,元洪爽朗大笑,說:“那老頭也有這樣的一天。”
這麼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