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他壓抑著,道:“閉眼。”
她內心掙扎了會,最後還是從了,視線裡光芒剛消失,唇邊便滑入一道溼軟,不像以前那麼著急直接攻城略池,這一回他像是如他先前所說那般,有耐心到了極點,溼軟的舌描摹她的唇,在她乾燥的嘴皮上來回打轉,連著發出幾道“嘖”的水聲。
他極有耐心,舔著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舔。
幹了又溼了。
溼了又幹了。
他像是遇見一個新鮮的事物,來來回回地把玩,興致越來越濃。阿殷覺得自己像是食案上的一道佳餚,就像是家裡阿璇經常給她買的綠豆糕,舔了皮,微甜,為了嚐盡滋味,為了過癮,把皮來回地舔,最後滿足了方一口咬下,餡兒傾瀉而出,又甜又香,是為滿足。
忽然,他懲罰性地在她破皮的地方咬了口,害得她吃疼地倒抽一口涼氣。
“不許走神。”
他低喘一聲,鬆開她,在她唇邊道。
真是好生霸道!她想下綠豆糕也不行嗎?她胡亂地點頭,算應了。他重新張嘴,含住她的唇,軟舌在破皮的地方舔了舔。碰到傷口的時候,她輕輕地嚶嚀一聲。
“……疼。”
他動作輕柔起來,避開她的傷口,捲住完好無缺的上唇。
明明是同個人身上的兩片唇瓣,下唇裂了道口子,還有點幹皮,可上唇卻一點乾的跡象也沒有,親上去的滋味也大為不同。他感覺體內的燥熱在慢慢消散,嘴裡的甘甜勝過珍饈百味,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
他換了個方式,收回軟舌,用牙齒輕咬,不是真的咬,只是輕輕地摩擦她的上唇。
……像宮闈家宴時雕得精美的魚肉?還是盛在花開富貴小金碗裡的血燕?
阿殷渾身都顫慄起來。
他頭一回這麼對她,已然全無吃藥之感,而是像是一對夫妻,在床幃後做著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剛剛消散不久的紅暈又悄悄爬了上來。他一直注意她的表情,這一幕自然是映入眼底。
他抵在她的唇間,問:“喜歡這樣?”
阿殷賭氣地道:“不喜歡!”
“……那這樣?”牙齒咬住她的小香舌。
阿殷的脖子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像是熟透的蝦子,紅紅的,軟軟的,煞是可愛。他低笑一聲:“果然喜歡這樣。”她趁機喘息道:“侯爺,我侍疾侍得差不多了……”
“是麼?”
“以往都是這個時間侯爺你就好了……”
“這回……約摸是病情加重了。”重新覆上,卻是直搗黃龍,惹得她嬌喘連連,眼睫毛掛著晶亮的水珠。
。
忽有腳步聲響起。
“噓,你別跟過來,方才姐姐吩咐了,說是讓你遠遠地守著。姐姐歇息時不喜歡有人在一旁守著。我上馬車瞧瞧姐姐睡了沒……”
阿殷大驚失色。
此情此景哪能叫阿璇見到?
眼睛瞬間睜開。
豈料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張青筋遍佈的臉!那張臉的主人亦驚詫地看著自己。不過須臾,她眼睛覆上溫潤的手掌。腰肢也被緊緊地箍住,禁錮在他的懷裡。
他壓抑地道:“別動。”
她說:“不能讓我妹妹看見。”
“讓她別過來。”他又粗喘了一聲,似是壓抑得極其辛苦。
“阿璇?”
馬車裡忽然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似是剛醒一般。
姜璇道:“姐姐,你醒來了?”
阿殷道:“我渴了,你去附近的茶棚裡給我買點茶水。”因著鬥核大會的緣故,這幾日附近都新搭了茶棚,供路過的人喝水,做一筆小買賣。
姜璇有點印象,今日坐馬車過來時,的確看到幾個茶棚,老闆吆喝得起勁,桌子都坐滿了人。
她道:“好,我馬上去買。”
。
阿殷鬆了口氣。
落在沈長堂的眼裡,卻有點不是滋味。他堂堂穆陽候,在她眼裡怎地就成了見不得光的偷雞摸狗之輩了?心口又有疼痛傳來,燥熱仍在,他低頭便親上她的唇。
這回的吻有些粗暴。
“唔……”
外頭又傳來姜璇的聲音:“姐姐?”
她使勁推開他,道:“沒事,要是茶棚裡有點心,再……”他的舌頭舔過她的唇瓣,惹得她顫慄了下。
“姐姐還要買什麼?”
她剛想開口,舌頭又鑽了進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