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她剛轉身手腕就被人捉住,“別去!”
她扭頭看著他,再把他的手拉開,不滿的道,“放手!”
祁司塵指著夜顏,“你來做何?是想破壞我和心彩的感情嗎?”
夜顏都被逗樂了,一邊把呂心彩拉到身側,一邊笑問道,“你和心彩的感情?你們什麼感情呀?”
呂心彩也不滿的瞪著他,“嘉和王,你別說這樣的話,我說了不喜歡你的。”
祁司塵看她的眼神帶著深深的傷,“心彩,我沒有要你立刻喜歡上我,但請你給我接近你的機會。我們可以多多相處,就像今晚這樣,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喜歡上我的。”
夜顏肩膀忍不住輕顫,渾身雞皮疙瘩抖了一地,“嘉和王,你說這些話都不嫌惡心嗎?”
呂心彩有多單純,只要跟她接觸過就能知道。這祁司塵就算不是今日才發現呂心彩的特點,也恐怕是早就摸清楚了的。要不然,他的謊話不可能編得如此順溜。
她轉頭看向心彩,暗皺眉頭,“心彩,你信他嗎?”
呂心彩沒直接回她,而是對祁司塵道,“你說的那些都只有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只聽別人說,我會看別人是如何做的。你要是真有誠意,大可以去我家裡給我爹孃提親,我爹孃要是覺得你品行端正、值得我託付,他們肯定會極力說服我的,而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也肯定會同意的。但你要私下跟我說這些,就算我同意我也做不了主的。”
祁司塵不敢置信,說了那麼多好聽的話,而且還是她主動提問他才說的,誰知道她居然一點都不動心,他現在的心情就像被人戲弄了一樣。
“心彩,你怎麼能如此傷我心?”
“我哪讓你傷心了?”呂心彩拉長了臉。
“你不關心我,為何還要問我如此多?”
“我是看你一個人乏悶才陪你說說話而已,而且我也沒逼你說啊,你可以拒絕我的。”
看著她一臉不滿又顯得無辜的樣子,祁司塵臉色都開始黑了。
這女人,當真是在耍她嗎?
他正想再說話,只聽她又道,“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想要接近我、想要跟我爹孃提親,你必須得跟伏戾王和顏顏和睦相處。我出門時,我爹孃可是特意囑咐過我的,要我一定要聽伏戾王的話,你都跟他不和,我怎麼可能和你做朋友呢?”
她張嘴打了個‘呵’,“好了,沒什麼好玩的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本來想把這傢伙打一頓的,可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放棄了打他的念頭,還陪他在這裡嘮叨了半天。
現在想想,也沒多大的意思。
她說回去睡覺還真是轉身就走,都不帶多看一眼圓臺上的男人,甚至連招呼都沒跟他打,只是對夜顏道,“顏顏,我先回去了啊。”
夜顏抽著眼角目送她離開,腦門上黑線連連。
就這樣走了?
她扭回頭重新看著祁司塵,忍不住‘呵呵’冷笑,“嘉和王,沒想到半年多不見,你追女人的本事漸長啊,而且越來越有新意了。”
祁司塵眯著眼,目光陰冷的在她絕美的容顏上流轉。
這個女人,他早晚都會弄到手的!
見他不說話,夜顏聳了聳肩,輕哼著轉身朝外面走去。
他們已經知道他的用意和目的了。
要說阻攔,這種事怎麼阻?
與其阻攔,還不如好好跟呂心彩溝通,只要她不動心,就算十個祁司塵向她告白都沒用。
石屋門外,只有慕凌蒼一人,估計是沒看到她和呂心彩一起出去,所以準備進石屋。
她主動握住他的大手,然後對著虛空道,“把石屋看好了,要是嘉和王有任何差池,王爺一定重罰!”
“是。”夜色中閃過一道黑影,低沉的嗓音如鬼魅般從半空中傳來。
“凌蒼,我們回去吧。”夜顏拉著慕凌蒼主動往東面舊院的方向去。
剛那一聲是說給石屋裡的祁司塵聽的,要讓他知道,來了這裡就沒那麼容易出去的,想搞什麼名堂更是不可能,因為這裡有暗衛,隨時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要不是為了探明他的用意和目的,他們早都衝進去把呂心綵帶走了。
呂心彩好奇的陪他說話,他們也好奇他究竟能編造什麼謊言,沒想到,聽到最後真是讓人無語。
這混蛋,真是坑害無知少女的好手!
夫妻倆走到呂心彩所住的房門外,裡面沒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