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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是內閣何大人,聽說是來退婚的,杜將軍將周家那表妹許配給了何大人。”
周家的表妹定遠侯見過一面,倒是個可人兒,之前還以為是杜朝陽的妾,卻不想會許給何意,何意與杜朝陽不對付,這是給了南洲何家天大的面子了。
“婚姻大事素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意縱容鬧翻天,只要何老拍了板,他就無法逆了何老意思,只是,杜朝陽是什麼人,竟會由著他大鬧?”定遠侯說著。
“屬下正是覺著奇怪,何意鬧了許久,最後還是管家將他強制押了回去,從頭至尾,沒有見到杜朝陽露面。”
管家這般說著,尹彥和卻是一笑:“這有什麼奇怪的,杜將軍何許人也,也能管這樣的閒事?”
定遠侯本也沒在意,可管家的下一句話,卻是讓他愣住,不得不深思。
“可是,都驚動了老夫人,老夫人差些氣暈過去,卻,還是不見杜將軍出現。”
當年也算是侄兒,定遠侯是看著杜朝陽長大的,這人從小聰明果斷,即便之後遭遇變故愈發冷情,卻一直是個孝子!老侯爺怒道:“杜朝陽不在府裡?為何沒有人來報!”
“屬下問過了門丁,杜將軍前日從宮裡回府後,再沒有出去過。”
定遠侯安排在外的門丁都是訓練有素的,絕不可能因為晃神沒看清,如果杜朝陽沒有從正門出去,那麼……大駭,定遠侯拍案而起:“快,給正風飛鴿傳書,讓他做事小心一點,杜朝陽可能去了賀州!”
…
這邊定遠侯府內氣氛凝重,直至入夜,定遠侯都難以入眠,輾轉反側,卻不知道趁著夜色,一人策馬入城,直奔皇宮。
“姑姑,這藥擦了兩天了,怎麼不見效。”燭光下,秦艾詞對著銅鏡,憂心忡忡說著。右手忍不住抬起,撫上一臉的紅疙瘩。
秋蟬將藥膏合上,走上前替公主將衣領拉起,道:“總需要時日的,都說病來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