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蘆花喜歡有人誇她能幹,本有些泛著經暈的臉,立刻笑開了,“對了,那王玉對你好嗎?”
“好!”
“怎麼在鄉下,你每日倒精神得很,今日看上去懨懨的,莫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嫂嫂,這幾日下雨,人總象睡不夠。”孟夏生怕蘆花發現什麼擔心,想著桃櫻的話,也不知道是真假,不由得又問,“那表兄一家呢?”
“那舅有一起做生意的帶了訊息來,說表兄掉河裡淹死了。”
“啊!”孟夏沒想到這個表兄當年只有一面之緣,這再沒見過就死了,“果真是這樣?”
“什麼果真,你知道?”
“沒有,沒有,表兄死了是如何知曉的?”
“說是讓那些匪徒拿刀追的,慌不擇路就掉下去了,那地方的水十分湍急,掉下去就沖走了,舅家三口人哭了好幾場,大約知道表嫂是守不住的,舅會做人,又會想,認為她好歹給自己兒媳一場,就託村裡王二愣的娘為表嫂尋個好人家,也巧,剛一託就有人許了二十兩銀子,舅母和表嫂一看人家出手闊綽,都歡喜,連人家裡是個什麼狀況都沒打聽,就同意了,第二日來頂小轎子就接走了。”蘆花說著嘆了口氣,不屑地搖搖頭道,“她連眼淚都沒掉一滴。”
孟夏聽了這樣的經歷,眼皮跳了好幾下,這桃櫻和表兄一家可真夠實在的,有銀子,也不管那表兄剛沒了,舅和舅母立即放人,人桃櫻也不含糊地另尋高枝去了,只是不知道何故經那病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