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不穿,你能咬穿我就服了你!我的手是被綁住不能動,但是我的脖子還能動,在三叉形信子舔到我的鼻子的時候,我作出了生平幅度最大的搖頭動作————清清楚楚的聽到脖子格了一聲,該不會是頸椎錯位了吧?不管了,如果不成功,就算頸椎沒有錯位我也得變成巨蟒的宵夜,拼啦!
鋒利的戰術刀輕而易舉的在巨蟒的腦袋上劃開一道口子,刀尖鬼使神差般挑掉了一隻蛇眼,巨蟒痛得噝噝直顫,鬆開了兩圈,我的呼吸通暢多了,右手也被解放出來,握住戰術刀照著蛇身玩命的捅了下去!猛虎刃戰術刀連防彈玻璃都能一刀捅穿,捅穿一條蟒蛇那是小意思,一刀下去,我分明可以感覺到它痛苦的抽搐。我當然不會跟它客氣,狠命的一擰刀柄,這才把戰術刀拔出來,帶出一彪鮮血。巨蟒頸部血流如注,噴了我一臉,我咬緊牙關,又一刀捅下去,拔刀再捅,捅了再拔,腦海裡一片空白,就剩下一個念頭:不能停,捅得狠了,它就會死,我就能活下去了!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往巨蟒身上捅了幾刀,反正我已經成了血人,巨蟒疼痛難忍,最終再也無法忍受,身體一扭將我有出四五米外,帶著一身血汙狼狽逃竄,搞出好大的動靜。正在跟我們對射的敵人被驚動,至少三支自動步槍一起對準它密集的開火,子彈打在它那傷痕累累的身上,炸起一蓬蓬血霧,它慌不擇路,一下子竄進了雷區,轟轟轟幾聲,火光閃過,這條不可一世、幾乎要了我的命的巨蟒被炸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