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牙關,在心裡立下毒誓:只要我還活著,支那就必須付出代價!今天我計程車兵每流一滴血,將來支那人的血就得流成一條河!不過,再毒的誓也得活著才有用,他爬上了一艘橡皮艇,要求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片海域!
橡皮艇的馬達發出不堪得負的慘叫,推動著這艘小艇像水上摩托車一樣狂飆而出,在海面上拉出一道細長的尾流。這就為少將招來了殺身之禍,總算看到一艘還能開的東西,上面似乎還有個大人物,海狼號激動得不行不行的,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電鈕!最後一條尾流自導魚雷像嗜血的精神,從發射管裡衝出,一路尖嘯著朝橡皮艇直衝過去!轟隆!巨大的轟鳴和炫目的火光過後,橡皮艇和山川軍一這位已經發下毒誓要用一生時間來向華國復分的少將徹底從人間蒸發了!
我靠,不是吧,居然拿幾十萬一枚的魚雷來打橡皮艇!?
海豹號全體人員瞠目結舌,艦長几乎仆倒在地,給海狼號行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空中,尖嘯連連,更多的火箭炮炮彈呼嘯而來,在海面上炸成團團葬禮上怒放的鮮花,無數鋼珠密如暴雨,冷酷地封殺了落海水兵的一切生機……沒有仁慈,沒有憐憫,只有最血腥的屠殺,因為,共和國需要的是一場毀滅性的勝利,一場足以將東瀛三軍的戰鬥力打到冰點的勝利!
第一九七章馬都拉之戰的尾聲(上)
“幹你丫的死倭豬,你們再給老子威風,再給老子威風啊!?”
在惡狠狠的咒罵中,小廣西拎著噴火槍,照著一個撐死也就十來米深的洞穴噴去。呼————一道紅得發黑的火龍張牙舞爪的狂竄而出,席捲這個狹窄得要命的空間,裡面馬上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兩個面板都燒化了的火人揮舞著手臂從裡面衝出來,發瘋似的撕扯著著火了的衣服、頭髮和面板,像野狗一樣在滿是爛泥的水窪裡打滾,竭盡一切本能想將自上的大火弄熄。沒用的,能那麼輕鬆弄熄的話,火焰噴射器就不會讓任何步兵都為之膽寒了!他們奔跑著,翻滾著,哭喊著,最終無力地倒地爛泥裡,燒得焦黑的身體慢慢蜷起,變成了兩個噁心的炭球。
我們冷眼旁觀,面無表情,如此殘酷的畫面對我們來說早已是司空見慣了,燒焦人肉的惡臭讓我們感到噁心,也僅僅是噁心而已。
不遠處,一輛裝甲車很囂張的開過,壓爆了一枚地雷,熾熱的衝擊波和以爆速飛濺的碎片也沒能讓它把腳步停下來。夜空中光焰一閃,一枚火箭彈從幾百米外的灌木叢裡飛出來,打在裝甲車旁邊,轟一下炸出一個大坑來,泥水四濺,糊了裝甲車一身,裝甲車像是被惹毛了,機關炮對準灌木叢,噠噠噠噠噴出兩道修長而灼熱的火舌,30毫米機炮炮彈潑水似的掃過去,灌木叢像是被颶風掃過一般,團團火球滾動著競相沖騰而起,爆炸聲不絕於耳,翠綠的枝葉和爛泥混合在一起飛向半空,那名火箭筒射手最好已經成功轉移,不然的話,他馬上就知道什麼叫碎屍萬段了!光是掃一通還不過癮,裝甲車像蠻性發作了的公牛一樣朝那邊直衝過去,機關炮不停地點射,打得樹木像割麥子似的嘩啦啦的倒下。小廣西忍不住撇了撇嘴:“靠啊,他們到底是在打仗還是在砍樹?”
山東很老實的說:“環保組織會向我們提出抗議的!”
小廣西說:“不過也是,又不是我們的地盤,打成什麼爛樣又有什麼好心疼的?”
我古怪的笑:“以前不是,現在是了……地雷啊反傘兵鋼錐啊這類玩意最好少用……翻什麼白眼,猴子,說的就是你呢!現在你埋下多少這類玩意,將來就負責給我排多少出來!”
小廣西兩眼望天嘴唇撅起,透過槍炮聲,隱約可以聽到他在吹口哨,擺明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現在,我們正在痛打落水狗,沒錯,真的是打落水狗,聲名顯赫的東瀛第一特種空降旅,還有馬都拉警備師,此時都成了落水狗。在東瀛空軍被我們全殲之後
,在東瀛陸軍航空兵團滅之後,馬都拉戰場形勢登時逆轉,空軍持續不斷地轟炸,航空炸彈天女撒花似的撒下來,圍繞攻馬都拉集中營的敵人像螞蟻一樣成堆成堆的被炸飛。炎龍軍團抓住機會,千方百計的又將一個機械化步兵營送上了島,這下子那幫傢伙吃不住勁了,在我們的空地一體火力的絞殺之下屍橫遍野。被壓著打了這麼久,我們早就憋瘋了,逮到機會當然是往死裡打,我們的步槍傾洩出去的不是子彈,而是怒火!主戰場殺得血肉橫飛,馬都拉島戰場同樣殺得屍骨如麻,經過一天一夜的激戰,馬都拉警備師幾乎不復存在了,第一特種空降旅傷亡高達百分之七十,這些東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