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姜淮槓上,可出口的話就是能把她激著,偏是往反的方向去了,奈何這是在蹴鞠場上,根本容不得細說只能應對起。
兩人本來就好此道,也是個中好手,較起了勁兒各不相讓,一顆蹴球好比連轉的陀螺穿梭場中,讓兩隊的人燃起鬥志的同時也叫看客們看得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即便是不諳此道的,也都忍不住跟著吶喊助威,足見其魅力。
“換我還能讓讓你,要是別個”虞忨緊逼著姜淮,只是速度太快,說出的話裹挾在風裡聽不真切。
姜淮壓根就不理,風拂過發,烏絲紅影,那便是全場的焦點所在。剛過不到三分之一柱香的功夫就已經踢進了一球,一下高興地跳起來,白膩小臉上展了笑顏衝虞忨挑了挑眉,堪是挑釁。
“你”
這一場自然是戰得酣暢淋漓的,以至於後來兩人打了個平手也不叫大家覺得遺憾,反而更想看二人在決賽之日會有何等表現,然真要是那日只怕非是一般人能瞧見的了。
姜淮痛痛快快踢了一場,出了一身汗,眉眼卻是漾著笑,顯然是那陣的興奮勁兒還沒過。
“五娘可真是厲害,方才好幾次奴婢瞧著就要摔了,您竟還能繞過起來,可叫人瞧得太振奮了。”玉竹跟在姜淮的身後,手裡捧著一套乾淨的衣裳,是隨著姜淮去馬場備下的房舍換洗沐浴去的。
“那是,也不瞧瞧你主子是誰。”
玉竹忍不住跟著笑,就是喜歡主子這般神氣模樣。“五娘今個可威風了!”
姜淮點了她一下腦門,“方才我瞧你喊得嗓子都快啞了,有賞,說罷,在七郎那兒押了多少?”
玉竹被自家主子戳穿押了賭一事,想到結果打了個平手被莊家吃了個淨不由耷拉下臉,“一兩二十文,那是奴婢這一年剛攢的。”
“回頭我給你拿回來,只多不少。”姜淮給了她保證,既是平的,也就是都讓少羨賺了,想到方才那人頭濟濟的情景,一向對錢財不甚在意的姜淮也不由算計起少羨的小金庫來。
“謝五娘!”玉竹登時樂得眉開眼笑。
長廊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