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真的受傷了不疼麼?我是血肉之軀,不是鋼筋鐵骨,我也會疼。”
賀蘭堯聞言,輕挑眉頭,“我似乎有點兒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獨身一人的時候,總是像只刺蝟,不依靠旁人,受傷了更不願意喊疼來博取他人的疼惜之情,這是她的傲氣。
像她說的,明明是女兒身,卻活出了男子的氣概。
但之後,她遇見他,與他日久生情,時間一長,她在他面前的那股男子氣概,似乎逐漸減退了,變得——終於有點姑娘家的樣子。
因為有人疼有人愛,便不需要再偽裝堅強,疼了也不用再憋著,大可喊出來。
“女子就是要有夫君疼,才會有女人樣,女壯士也是如此。”蘇驚羽說著,拍了拍賀蘭堯的肩頭,“今兒要不是你給我上藥包紮,換其他的男子,我絕不喊疼,我依舊會想曾經那樣牛逼哄哄地說: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因為我不需要其他男子的憐憫和疼惜,曉得不?我只需要在你面前彰顯柔弱。”
“曉得了。”賀蘭堯聽著蘇驚羽一席話,只覺得心情頗為愉悅,便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那你繼續喊疼吧。”
蘇驚羽:“……”
老實說,這會兒倒是真的不怎麼疼了。
“放心吧小羽毛,尹清羅的疼,會比你超出十倍不止的。”賀蘭堯悠悠道,“我倒是很想知道她的臉會毀到什麼程度,只可惜,不能目睹了。”
“就依她那臭美的性子,她必定不好意思讓人看見她的醜樣子,出門八成得遮著臉。”蘇驚羽冷哼一聲,“等到她的臉萎縮到不能看的程度時,她是否會在心中懊悔當初不該肖想有婦之夫。”
“如她那樣的女子,即便付出慘痛的代價,恐怕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賀蘭堯聳了聳肩,“你指望一個蕩婦從良,倒不如期待一下母豬上樹。”
蘇驚羽挑了挑眉,“也是。”
忽的,蘇驚羽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阿堯,你給她下的這個毒,除了你手上的解藥,還會有人能解的開麼?”蘇驚羽眯了眯眼,“比如說……”
“月光神棍?”賀蘭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