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屆時,朕就可以判斷是不是冤枉了你。”
“兩個可疑的宮人?”賀蘭平面上浮現不解之色,“什麼可疑的宮人?兒臣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請問父皇,是誰告訴父皇我宮中有可疑的宮人?你將她提來,兒臣與她當面對質。這樣子虛烏有的事,她怎麼就敢說?父皇,這人一定是看兒臣不順眼,故意想找兒臣的麻煩。”
皇帝:“……”
“父皇,您現在心中想必也有不少疑惑。”賀蘭平嘆息一聲,“兒臣也覺得腦海中有許多疑團,也不知是誰跑來父皇面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可疑的宮人,簡直是胡言亂語。”
皇帝伸手揉了揉眉心,“來人!將清羅公主請來。”
“清羅公主?這事與她也有關係麼?”賀蘭平眯了眯眼,“父皇,是她說兒臣宮裡有可疑的人?恕兒臣直言,自從這個清羅公主來到宮中,宮中便不得清淨,自打她來,到今日,有哪一天這宮裡是安寧的?此女出生在女子為尊之國,自以為能凌駕在男子之上,到了咱們出雲國,依舊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兒臣看她不順眼很久了,只盼著她什麼時候能走呢。”
皇帝:“……”
“父皇覺得兒臣的話可有道理?”賀蘭平悠悠道,“此女雖是出生在女子為尊之國,但也未免太過好色,將八弟招去當駙馬還不夠。之前還對小十有非分之想,且,她剛來宮中那會兒,宮中舉辦歡慶宴,她對兒臣也是擠眉弄眼的,倘若兒臣不是太子的話,她多半也會來招惹我,之後兒臣對她冷言冷語警告了一番,她才收斂了,她如此沉迷男色,父皇覺得她能有本事當上鸞鳳國女帝麼。”
“她當真如此好色?”皇帝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一分,“朕之前竟沒有注意到。”
“可不是麼,雖說兒臣也是風流之人,但兒臣的生活倒是一點兒都不淫亂,比起這位男寵上百的公主,倒是正兒八經多了,可憐我那八弟,要入贅給她。”賀蘭平唉聲嘆氣。
“關於老八與她聯姻這事,是板上釘釘的,鸞鳳國國力強盛,絲毫不輸出雲國,她們竟然有意結盟,我們為何要拒絕,老八是憋屈了一些,但作為賀蘭皇室的兒女,就該為賀蘭皇室付出。”
“老八這棵好白菜,就要被那女流氓拱了,對此,兒臣深感可惜。”
“你……你說話注意著些分寸!”皇帝瞥了他一眼,“有些話,憋在心中就好,何必要說出。”
賀蘭平笑而不語。
片刻之後,寢殿外響起了腳步聲,一名宮人入內,道:“陛下,清羅公主到了。”
皇帝聞言,淡淡道:“快請。”
那宮人退了出去,不多時,一抹豔紅的身影踏入殿內,到了書案前,“見過陛下。”
尹清羅說著,視線一轉,落在賀蘭平身上,淡淡一笑,“太子殿下也在啊。”
“本宮要是不在,都不知要給清羅公主抹黑成什麼樣了。”賀蘭平似笑非笑道,“聽聞公主說,本宮宮中有兩個可疑的宮人?本宮可不可以理解為,公主的意思是,那兩個可疑的宮人就是所謂的刺客,賀蘭堯與蘇驚羽。您是這個意思麼?”
尹清羅聞言,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滯。
“原來陛下召我過來,是來對質的。”尹清羅輕描淡寫道,“太子殿下為何說本公主抹黑你。”
“賀蘭堯與蘇驚羽如今是犯人,公主你說他們藏在我的東宮之中,這意思不就是說本宮窩藏犯人?”賀蘭平冷笑,“還讓父皇出動了禁衛軍去搜查東宮,你還真以為能搜到個什麼玩意,你是親眼目睹了他們藏在我宮裡麼?”
尹清羅淡淡道:“有人親眼目睹,告訴了我。”
賀蘭平追問,“那人是誰?”
“不能說。”尹清羅道,“那人來跟我洩密,只有一個要求,不能將她的身份透露,她是東宮裡的人,唯恐自己洩密一事被殿下知道,殿下會懲罰她,於是,她請我保密。”
“呵呵,還真有意思。”賀蘭平眸光裡的笑意有些清涼,“既然清羅公主一口咬定我包庇犯人,那麼就讓禁衛軍好好搜查一番,看看能否搜到這二人,咱們打個賭如何?若是真的搜到這兩個犯人,本宮自願以窩藏犯人的罪名入獄,父皇可以秉公執法;倘若禁衛軍搜不到這兩人,那麼清羅公主你,請在明日收拾行裝回國,別在我出雲國繼續逗留,本宮實在不想與抹黑我的人天天見面。”
尹清羅:“……”
“清羅公主,不敢賭麼?”
“賭就賭。”尹清羅面無表情,“既然要賭,那麼我有一個額外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