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兄弟姐妹,她平日裡都見不到幾個與賀蘭堯有交情的,賀蘭平倒真算得上是唯一有交情的了。其餘的人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喜歡便好。”賀蘭平唇角勾起一絲和煦的笑意,隨後眉眼間又浮現淡淡的疑惑,“有件事兒我倒是真的不明白,關於驚羽你的容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長話短說……”蘇驚羽想了想,道,“其實我臉上的胎記原本就不是真的胎記,那是病,如今治好了,自然容貌便恢復了。”
“是病?”賀蘭平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自出生就病了,並且病了這麼多年?”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具體過程太複雜,我沒法跟四哥解釋清楚。”蘇驚羽說著,徑自倒了一杯茶。
“那麼你的容貌是何時恢復的?”賀蘭堯說到這兒,面上似是有些玩味,“總不會是成婚後才恢復的,想必早已恢復了有一段時間了吧?為何還要繼續戴著面具?”
“這個嘛……”蘇驚羽笑著瞥了一眼賀蘭堯,“這其中原因,四哥還是問問阿堯吧。”
“我只不過是想給自己少招些情敵。”賀蘭堯雲淡風輕地抿了一口茶,“若是可以讓我選擇,我希望她永遠也不要變得好看,就那麼醜一輩子得了。”
蘇驚羽:“……”
“開個玩笑。”賀蘭堯忽然笑了一聲,隨後伸手撫了撫蘇驚羽的頭髮,“女為悅己者容,女子終歸還是希望自己是美麗的,那面具戴著也不大好受,如今成婚了便不用再戴了。”
賀蘭平聽聞此話,笑了笑,而後起了身,“罷了,我還是不在這兒打攪你們了,我府中也有些事兒要去處理一下,先行告辭了。”
賀蘭堯聞言,悠悠道:“四哥慢走。”
待賀蘭平離去了之後,蘇驚羽瞥了一眼箱子裡的點心,蹲下身隨手翻了一包乾果,而後身子一歪,倚在賀蘭堯的肩上便剝了起來。
“小羽毛。”賀蘭堯忽然輕喚了她一聲。
蘇驚羽輕輕‘嗯’了一聲。
“枕霞宮那位,據說有喜了。”賀蘭堯輕描淡寫道,“你還不知道吧?”
“枕霞宮……麗妃有喜?”蘇驚羽霍然起身,望了賀蘭堯一眼,“這個訊息屬實麼?”
“當然,宮中早就傳開了,據說是太醫前兩日診斷出來的。”賀蘭堯悠悠道,“這個寧若水不是你的人麼?你與她,許久未來往了罷?”
“這幾日忙著大婚事宜,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