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病了多正常,不能參加遊行,世人最多就是暗歎一聲可惜,等到事後,查明瞭緣由,再公佈出來,影響會降到最低。——今日負責壓場的是誰?”李鴻淵小酌一杯。
“回王爺,是黑衣衛左僉事李大人。”
“如此,倒也不奇怪了。”
李素言是什麼人,大大小小的場合都見識過,這點應變能力還是有的。
三個人的遊街變成兩個人,也半點不影響,相反,三個人中有兩個年少俊逸,摻雜一個風乾的橘子皮在裡面,在某些人眼中那根本就是大煞風景,現在這般,說不得更合人意,沒辦法,這長得好的人,的的確確是在哪裡都佔據著優勢,尤其是在給人第一印象的時候,這是人之常情,跟顏控與否無關。
遊行的隊伍從另一頭遠遠的醒來,江萬里還當真是成了賣點中的賣點。前面開道的人,一邊前行,還一邊大聲的念著祝唱之詞,三歲作詩,五歲成詞,七歲能賦,少年成名,三元及第,甭管裡邊有多少真,多少假,總之,好似將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彙堆砌到他身上都不夠。
側頭從窗外瞧去,只見那些絹帕,各種珠花,就如同一場紛飛的雨,徑直的往江萬里身上飄落,比之三年前的陳正敏誇張多了。
而且,從哪些東西飄落的路徑來看,應該都很輕,沒有出現三年前那樣的“血案”。
“今年的狀元郎,還當真不是一般的受歡迎呢。”靖婉輕笑道。
沒見邊上的幾位姑娘,都伸著腦袋往外瞧嗎,靖婉估摸著,如果不是他們在,估計不會這麼矜持。瞧著那笑臉緋紅,緊緊的扯著帕子,面上抑制不住的欣喜,明顯是春心萌動。果然是為著這位才頂著壓力留下的。
哎呀,年輕就是好呢。卻也不想想,她自己也不過才十七歲,這話倒是半點不敢直接說出來,不然,十有**是真的要發生血案了。
都說不少人想要讓這位做東床快婿,瞧著是半點不假呢。
聽到靖婉的話,李鴻淵冷哼一聲,瞧著江萬里面有不善。
靖婉佯裝沒聽見,也不再說什麼,就那麼笑意盈盈的瞧著熱鬧,有這麼一位醋罈子夫君,也是萬分的莫可奈何啊。說起來,面對江萬里都是這德性,三年前,那是看著陳正敏被點為探花的,那時候她與陳正敏雖然已經解除了婚約,但是知道的人並不多,依照這位的小心眼兒,不知道有沒有全程都在給陳正敏甩眼刀,她那時候因為不知道,所以,心態好得很,現在想來,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某些人就如同在萬里高空走鋼絲,隨便一點妖風就可能摔下來粉身碎骨,而這妖風會不會出現,全在活閻王的一念之間啊。
現在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江萬里隨後,有些事情,怕是想躲都躲不了,畢竟已經是官身,需得日日去翰林院,想想悲傷“圍追堵截”的畫面,莫名有點幸災樂禍。
看完了,可以打道回府了。靖婉覺得,下一次,她應該不會來看了,好吧,不出意外的話,想看也看不了了,皇宮,可是不能隨便出的。
回到王府,一杯水才喝了兩口,下面就匆匆的呈遞上訊息。
李鴻淵抖開信紙,快速得瞧了兩眼,隨手就遞給了靖婉。
靖婉放下杯子接過,“睿親王準備拿江萬里開刀,製造一場科考舞弊案?”覺得很荒謬,“就因為他絕對的實力,反而被人用來鑽空子?這訊息可靠嗎?”
“蘇名章送過來的。”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本王還沒找他,他倒是先起么蛾子,正好!”
第521章:目標,緝拿
“本王還沒找他,他倒是先起么蛾子,正好!”李鴻淵面上有幾分陰冷。
靖婉將信紙折了起來,隨後不緊不慢的燒掉。
有人是嫌棄自己身上的汙跡還不夠多,還在可勁兒的作。
睿親王這個計劃好不好?無疑是好的,如果成功了,那麼對駱家將是慘重的打擊,且不說駱沛山的位置能不能保住,單說駱家三兄弟,前程都將斷送——江萬里是駱沛松最小的弟子,有一句話叫作,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絕對不僅僅是說說玩的,江萬里出事,駱沛松逃不了,自然駱沛山就不可能置之事外,或者說,睿親王本質的目的就是駱沛山,得不到就毀掉,連同駱家的根都要一起斷掉。
這一招,不可謂不毒。
而且,這主要目標雖然是駱家,但是,牽扯的範圍勢必會非常的廣,別的不說,那些負責出題的人,當然,要看裡面是不是有睿親王的人,如果只是少數的一些,而大部分屬於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