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事情沒弄清楚就人云亦云,信口開河,你難道不該揍?女人怎麼啦,女人就不能是正事了?你們還瞧不起女人是吧?有本事到你們祖母,你們媳婦兒面前去說道兩句,看看她們會怎麼樣?”
“祖父,知道你厲害,但是也不能這麼歪曲事實啊,什麼叫我們瞧不上女人?”
駱沛山呵呵冷笑,“你們也知道什麼叫歪曲事實啊,我還當你們不知道呢。”
駱靖博還想再說,被駱靖德拉了一下,“祖父息怒,你別聽三弟瞎說,我們就是好奇,過來瞧瞧而已。”
駱沛山的臉色也未見好多少,皮笑肉不笑,“好奇?行,當年和親北匈奴的和陽公主知道嗎?就剛才那位,從來都只有她養男人的份兒,哪個男人能養她?去,她面前去說兩句,看看你們有幾層皮被她削。”
大名鼎鼎的和陽公主,他們這些讀書人,那絕對是耳熟能詳的人物,在他們的印象中,那就是一個相當另類而又彪悍的女人,雖然一開始就懷疑她還活著,沒想到居然就在京城,瞧著跟祖父還是老相識。面對她?止不住的就抖了抖,不過一想到那位公主的花名,幾個人瞧自家祖父又有那麼點不對勁了,祖父,你確定你們曾經沒滾到一起去過?
那眼神不要太明顯,駱沛山險些被氣了個仰倒,抄起手上的冊子,啪啪啪的三下,三個人,一個都沒少,吃了“書板”,“全部都給我去書房等著,我進宮一趟,回來後考校你們,如果不過關,呵呵……”
這一下,三兄弟徹底的蔫了,那什麼,祖父當年就是探花,而現在文學造詣,跟大儒叔祖有得一拼,他們可是見識過他們在一起探討的場面,那可謂是刀光劍影,你來我往,他們這些人,連插嘴的份兒都沒有,所以,當真被祖父逮著認真考校,大概會死的很慘,早知如此,何必剛才呢?
駱靖德跟駱靖明看著駱靖博的眼神都有點“幽怨”:三弟啊,你說,要怎麼辦吧?
駱沛山直接找上樂成帝,將冊子交了上去,聽到駱沛山說起來歷,樂成帝面上有點意外,“駱愛卿跟皇姑姑熟識?”
“回皇上,曾經還在任上的時候,與公主殿下有過數面之緣。”
對於那位小姑姑的作風,樂成帝自然是知之甚詳,他不相信僅僅“數面之緣”,遇到什麼事兒,那位小姑姑會直接找上駱沛山,顯然不會是那麼簡單。顯而易見的,樂成帝也跟駱靖博他們一樣想歪了。
自家孫子可以隨便教訓,皇帝顯然是不行,所以,駱大人乾脆低眉斂目,就當不知道。
玩笑歸玩笑,笑了也就過了,正經事情要緊。
樂成帝翻閱冊子,越看臉色越冷,“朕倒是不知道,朕耗費那麼多俸祿,養的竟然全是一群蛀蟲。如此也就罷,還讓朕丟臉丟到皇姑姑那裡去了,皇姑姑早就不問世事多年,這兩年卻是接連出手,朕這個皇帝,還有什麼臉面!”
所以說,重點還不在冊子上,而是你的面子上?
駱沛山已經不想說什麼了,反正已經對現在的皇帝徹底的失望。
還好,樂成帝並沒有將冊子扣押,而是轉給了刑部與大理寺,讓他們該怎麼辦就是怎麼辦。
不過,按照駱沛山想法,大概是牽扯到和陽公主,皇上才不得不為,本身未必沒有息事寧人的想法。
於是乎,整個戶部,右侍郎也被擼了下去,自侍郎之下,中層的基本上去掉了一半,底層的去掉一小半。
戶部尚書現在成了光桿一個,其頹喪程度更甚前幾日回京的時候,事到如今,也乾脆遞了摺子,請求告老還鄉,按照他的說法,戶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有失察之責,是在無顏再待在這個位置上。
“皇上,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齊大人雖有失察之責,卻也不能全怪罪在他身上,這人心二字,最是難懂,齊大人身為一部尚書,事務繁多,有沒注意到的地方,也是再正常不過,不若讓齊大人將功補過,將西北的糧草置辦妥當,剩下的問題,不如等到戰事後再說。”內閣首輔第一個站出來求情。
有一就有二,陸陸續續的有人站出來求情。
只是,這樣的場景,讓戶部尚書面上感動,心中吐血,想要以退為進,結果反而要“將功補過”,何去何從,還要等到戰後?不都說首輔為人圓滑,八面玲瓏嗎,怎麼現在就不知道領會別人的意思了?到底是在求情,還是在坑人?
你要問阮大人,他或許會告訴你,當然是在坑人,冊子上被晉親王劃掉的部分,可都是關於何為戶部尚書書的,不過是暫時的放他一馬,就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