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向全場再行揖禮。
整個議程算是完了。
駱家的其他主子們出來招呼客人,男賓引到前院,女賓引到後院。
離席宴尚早,現在便是嘮嗑拉關係的時間,對於需要大量助力的王爺們,尤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不僅要自己拉攏,還要阻止別人的示好,當真可謂是殫精竭力。
靖婉拉著孫宜嘉,“嫂子辛苦了,累不累?”
“好著呢,沒事。”孫宜嘉毛遂自薦當樂者,這都五個月的肚子了,原本一家人都不同意,不過孫宜嘉覺得自己的狀態很好,除開前三個月有點孕吐之後,之後一直都很好,如果不是挺著這個肚子,只怕沒人會以為她身懷有孕,及笄禮的議程也不是很久,不會有問題。
最後徵詢了府醫的意見,表示不會有問題,眾人這才同意。說起來,在駱家,大概也沒誰的琴藝能超過孫宜嘉的。
孫宜嘉自己也很重視這個孩子,因此,倒也沒誰懷疑她逞強。
幾人相攜一起去了海棠雅居,及笄禮已經完成,靖婉自然不能一直穿著這身衣服,尤其是頭上,就只要一根釵笄,如何都說不過去的,別說今日算是她另一個大喜日子,便是平日,也不會如此穿戴。
周應霜這個時候,便再無顧忌的訴說自己的緊張,擔心自己出錯。
袁巧巧聽著,拍拍胸口,“還好還好是你去了,換成是我,沒準就丟臉了。”
靖婉失笑,“哪有你們說的那麼誇張。”
“怎麼沒有,你跟宜嘉是沒有感覺,我曾經可是與應霜感同身受。”袁巧巧反駁道。
靖婉與孫宜嘉對視了一眼,好像的確是這樣,靖婉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