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傷得狠了?
“給她梳洗一下,換身衣裳,然後送到忠親王別院去,日後,生是忠親王的人,死是忠親王的魂,與阮家無干了。”說完,甚至沒再看阮芳菲一眼,拂袖而去。
阮芳菲忘記了哭泣,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回神之後立馬追上去,“爹,爹……”
阮大夫人立馬讓人抓住她,公爹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可見這賤種是徹底的完了。“還不將姑娘帶回去好生梳洗一番,如此的大喊大叫,成何體統。”
“爹,爹,你別走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是你女兒啊,你不是親口說我是你的掌上明珠嗎?你怎麼轉眼就這般的無情……”
阮大夫人冷笑,女兒?掌上明珠?這些話,現在公爹聽到,只怕是覺得刺兒無比吧?“把她嘴給我堵了。”
隨後,阮芳菲就只能發出唔唔聲。
阮大夫人拍拍她的臉,“省省吧,到了忠親王那裡,你還需要大把的力氣應對。”
阮芳菲的目光簡直就恨不得生吃了她。
阮大夫人卻覺得不痛不癢,湊近她,“想知道公爹為什麼這麼做?我告訴你,因為啊,你根本不是公爹的種,不知道你那個爬牆的娘懷了哪個男人的也野種。”
阮芳菲眼瞳一縮,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同時也不再掙扎。
阮大夫人諷刺的一笑,“這是相信了?看來你娘是什麼人,你自己也很清楚。”
畢竟是要送給忠親王,給她的穿戴倒也不是很差,不過是用在她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最後幾件首飾,阮大夫人不會連這點都捨不得,要知道,原本給她準備的嫁妝,可是不比定國公府唯一的嫡女少多少呢,現在,全都省下來了。
或許是知道自己在這個家再無立足之地,阮芳菲倒也是安安靜靜的。
只是在上馬車之前,阮芳菲突然回頭,看著阮大夫人,帶著滿滿的惡意,“我不是那老狗親生的,說不定名義上還是你女兒呢。”
阮大夫人氣得渾身直哆嗦,這個該死的賤種。
阮芳菲笑得非常開懷,“你告訴那老東西,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綠雲罩頂的事情,他兒子跟他妻子勾搭成奸,我定會讓世人皆知。”
“還不把她的嘴給我堵了。”即便是這樣,阮大夫人還是覺得不能就這麼將人送走,於是吩咐人看住阮芳菲,她自己急匆匆的去見阮瑞中,當然不敢把原話說出來,只是委婉的提了提。按照她的意思,直接藥啞了,說不了話,挑了手筋,寫不了字。
“不必。”做得越多,豈不是欲蓋彌彰,晉親王既然要將她送去給忠親王,那邊應該也是處理好了的,晉親王要用他,自然不會允許有人徹底搞臭他的名聲,再有,若是有人真想知道什麼,不會說話,不會寫字,可是世上有那麼些人會讀唇語。
他這麼說了,阮大夫人便是覺得不妥,也只得照做。
阮瑞中也沒有忙著去樂成帝那裡點卯,南方水患之事,沒有他肯定也不要緊,如此,還不如就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的養身體,身體是本錢,不能等到回京的時候,樂成帝真的把他給擼了。
雖然被李鴻淵抓住了致命的把柄,阮瑞中心裡反而是踏實了,至少他非常的明確自己要做什麼,不需要再為亂七八糟的事情憂心分神。
不過還有一件事,將兒子全部的提溜到跟前,他現在也不要什麼老臉了,直接與他們將話挑明瞭,不管與那賤婦有沒有染,都把念頭斷了,這一次他可以不追究,日後老老實實的做事過日子,小妾都不準再納一個,若是犯了,先上一頓家法,再直接除族,淨身出戶,不管是誰,決不姑息。“……滾!”
甭管是多大歲數了,坐上什麼位置,在面對雷霆盛怒的老子,他們也就跟鵪鶉一樣縮著腦袋,然後灰溜溜的滾了,站在門外,彼此的看了看,一個字沒說,分道揚鑣。
於是,在阮瑞中安心養身體的時候,樂成帝與其他人忙著事情,隨著一次接一次的傳上來的摺子可以看出,這一次的水患八九不離十,而且,或許比預期的好嚴重。
不過因為心裡還算有底,樂成帝倒是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給地方下達旨意。
按照樂成帝的話,駱沛山這一次居功至偉,而駱沛山除了因為有李鴻淵在暗中幫忙,更因為他已經基本將啟元上下的官員都瞭解了一遍,不僅僅是透過吏部的那些卷宗,還有晉親王另外讓人給他的密卷,地方的官員那些能重用不說十成十的準,七八成卻是有的,只要這些人都到了位,基本上不會出大紕漏。
而讓人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