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非同一般,肯定會呈報聖上,那麼朝中十之*也都會知道,祖父讓她娘帶了信過來也是很正常的,畢竟,白龍寺是晉親王遇刺的發生地,祖父也不是那種絕對不將朝堂事與祖母說的人,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如果祖母知道,就詢問一下具體的一些事,如果不知道,就知會一聲,畢竟,這兩日白龍寺即便是明面上平靜,背地裡只怕暗流湧動。只是自己跟晉親王的事兒,不知道他那邊有沒喲找上祖母。
等見到駱老夫人,靖婉見她面色微有沉凝,自己的猜想只怕是對了。“祖母……”
“婉婉來了,快過來。你們都下去吧。”將靖婉拉到身邊,揮退下人。“可歇好了?”
“嗯,祖母呢?”
“祖母好著呢。你瞧瞧這個?”駱老夫人將壓在一邊的一封信交給靖婉。
靖婉沒有猶豫,直接拆開,果然不出所料,只是,“晉親王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是的,至少在你娘他們離開京城之前,京裡都還沒得到訊息。”
“不應該啊。”按理說,晉親王應該是比她還先返回白龍寺才對,就算擔心這裡還有暗中蟄伏的殺手,到其他地方落腳,或者是暗地裡回了京城,至少也得跟聖上知會一聲,還是說,聖上故意隱瞞其行蹤,借題發揮,狠狠的敲打或者是削弱幕後人的勢力,倒是不無可能。雖然關於晉親王的聽聞多是負面的,但他雖無勢力卻深得聖寵這一點也是眾所周知的。
“婉婉怎麼這麼說,有什麼不對嗎?”
“事情是這樣的……”靖婉隱去了與晉親王的“親密”,其餘的都一五一十的與駱老夫人說了,這事兒她一開始就沒準備隱瞞駱老夫人,如果晉親王那邊有點什麼動靜,想瞞也瞞不住,就算晉親王同意了她的想法,什麼都不做,她亦沒想瞞,她在這個世界的見識畢竟有限,或許還有些她不知道的潛藏規則,誰知道會不會無意間犯了什麼忌諱,尤其是她與晉親王相遇起源還是刺殺,日後若是出了事都還不知道緣由,那就栽得太不值得,有駱老夫人與她把關就不一樣了,她總能方方面面考慮到,他不能,也還有祖父呢,刺殺之事與她無關,也要做好萬全之策。
駱老夫人聽完,面色變得沉重,事關婉婉的清譽,她不得不鄭重,可是現在多想無用,還得等晉親王是那邊的態度,“婉婉這事原本做得沒錯,只是祖母擔心晉親王若是要接你入府……”
“沒影兒的事兒,祖母倒是無須憂慮,真的到了那一步,該如何就如何,堂堂親王想要一個小小的閨閣女子,我們還能有拒絕的權利,或許晉親王看在我好歹救了他的份上,又或者我根本夠不上他眼中美人的標準,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希望如此。”似乎現在也只能這樣。更關鍵的是不能扯上刺殺的事兒。“等明兒天一亮,祖母就回去,跟你祖父商量商量,讓你娘留在這裡,巧巧跟周家姑娘暫時都不好挪動,嘉姐兒只怕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京城,你也在白龍寺多住些日子。”
“都聽祖母的。”
在外面的其他人聽不到祖孫兩說什麼,龔嬤嬤倒是清楚,心想,老夫人你不如將姑娘帶回京城。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那活閻王現在就窩在白龍寺,只是從之前住的地方挪了挪,他明面上的侍衛見不到他,自然還在派遣人手在外面找,除了那一身傷,都不知道他活得有多逍遙,有他在的地方,於姑娘而言就是虎口狼窩,你將他心心念唸的美味留在他嘴邊,是覺得他活得還不夠快過?依照龔嬤嬤對他的瞭解,只怕是姑娘在白龍寺一日,他就一日不會對外現身,始終處於失蹤狀態。
聖上在這段時間裡,必定會多了一把白頭髮,而倒黴的自然就是朝臣們。遇到這樣坑爹的兒子,為聖上掬一把同情淚,遇到這樣一個妄為的皇子,為大臣們掬三把同情淚;遇到這樣任性的君主,為他未來的臣子們掬一桶同情淚。這麼一想,龔嬤嬤心裡就平衡很多了,他對姑娘做的那些事兒雖然於禮不合,可也沒真的傷害到姑娘,他本意也不是玩玩就算。
靖婉又與駱老夫人閒聊了會兒,這才回去。
這個世界晚上又沒什麼消遣,不睡覺的話,也就只能看看書之類的,在寺院中,自然是經書最多。佛經本就難懂,能看懂七七八八也就不錯,更深的禪意,靖婉自覺與其無緣了。本是挺無聊的,但靜下心來,還是看得進去。
靖婉在看書的同時,李鴻淵也在看彙集起來的各種訊息。這活閻王鳩佔鵲巢,霸道的將了塵大師“掃地出門”,這還不算,還嫌棄禪房的東西是被用過了,徹頭徹尾的換了一換。好在了塵大師心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