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壽酒。
不久後,寶清給主子送來手爐,悄悄在耳邊說了幾句。
“真的?”海蘭珠忙了半天,這會兒才聽說扎魯特氏沒來的原因。
“她一定是找咱們麻煩不成,又和玉福晉過不去。”寶清憤憤地說,“那個女人啊,真是可惡極了,玉福晉的脾氣哪能像您這麼好呢。”
“她懷著孩子呢。”海蘭珠說,“玉兒不會對她動手,之前在圍場那是兩碼事,玉兒肯定不會對懷著身孕的女人動手。”
“這就難說了,她們都在說,是玉福晉推的。”寶清道。
“齊齊格怎麼說?”海蘭珠問。
寶清搖頭,她還沒打聽到,但是坐席對面看去,大玉兒和齊齊格說說笑笑的,她嘀咕道:“叫別人講來,十四福晉當然是袒護玉福晉了。”
海蘭珠默默唸著:“玉兒肯定不會動手。”
但這件事,並沒有影響皇太極的壽宴,壽宴順利而熱鬧,最滿意的就是哲哲,事後當著皇太極的面,連聲誇讚海蘭珠。
那之後兩天,皇太極都歇息在海蘭珠的側宮裡,這日夜裡剛要入睡,門外一陣喧鬧。
海蘭珠嚇得心驚肉跳,皇太極自然是很鎮定,不多久尼滿就在門前告訴他們,是扎魯特氏見紅了。
第096 我沒有動手
扎魯特氏孕期尚短,此刻見紅,實非好事,那日她跌倒在雪地後,大夫便要她臥床靜養,當時並無異兆,不想隔了兩天,終究是出事了。
寶清進門來點亮燭火,海蘭珠下了炕,命她送茶水,她朝窗前張望了幾眼,回眸看皇太極,他從容而淡漠,彷彿那個女人和腹中孩兒的生死,與他毫不相干。
滾燙的茶水送來,她端了一碗坐到炕沿上,輕輕吹了幾口氣,覺得剛剛好了,才遞過來。
皇太極喝茶的當口,便看見她手指上還未褪去的淤青,那個女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踩,把好好的手踩成這樣。
皇太極放下茶杯,拉過海蘭珠的手,撫摸著指尖的傷痕:“還疼嗎?”
海蘭珠含笑:“早就不疼了,都那麼久了。”
皇太極瞥她一眼:“別再讓自己受傷,將來我帶兵出征,叫我怎麼放心你?”
海蘭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