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著她,沒一會兒就繃不下去了,實在是……媳婦兒主動得這般明顯,連睜眼說瞎話的伎倆都用上了,他怎能不好好珍惜。於是這對望沒撐過兩息,他就一把抱起佳人:“好好好,不走,媳婦兒但有需求我必捨命滿足。”
苗小柔被他打橫抱起來扔床上,面紅耳赤,揉著自己被摔疼的屁股:“白睢,你的臉還要不要了。”
白睢放下紗帳,蹬了靴子,笑得燦爛:“臉要來何用,在你身上舍了命都使得。如何,我次次賣命伺候你,你可次次都有滿足?”
這口無遮攔的混賬東西,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饒了你先!
一番唇齒痴纏後便是一場顛鸞倒鳳,某人日漸學會溫柔,甚少再將她弄疼,她也初嚐到極樂滋味,因著本就圖的是儘早懷孕,耳鬢廝磨過後竟主動纏著又要了一回。
待二人纏綿夠了撩開紗帳瞅瞅外頭時,那天才是真的黑了。索性躺著不想起了,藏在被窩裡說悄悄話。
“你男人厲害不厲害?”
“我怎知道,又沒對比的。”
“……”
“你想拿我跟誰對比,林恆那弱雞崽子?勸你死了這條心,他的婚期定在開春,你沒機會了。”
“你發什麼顛。”
“承認我厲害不就好了。”
“行,你厲害,全天下你白三歲最厲害。”她兩頰粉紅,笑得受不了,將手偷偷放在小腹上,急切地想知道有沒有一個小生命在她肚子裡。笑著笑著,她忽而蹙了蹙眉頭,“……我突然想到個法子對付王家。”
白睢還沉浸在方才的痛快之中:“嗯?”
“王家走得最近的是哪家?”
他想了想,才答:“周家。”
“蔣家是他王家的死敵,那我們撮合周家和蔣家捆成一團,再使手段讓這兩家死心塌地忠於你,王家有了如此勁敵,不就跳不動了?”
白睢手沒閒著,一壁捏著她身上的軟肉,一壁嘆氣:“不是沒想過,我親自給王家弄出個障礙,看他們互相鬥便是了。只是這法子,卻始終沒琢磨出個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