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看我如何治理國家,我若針對王家過於明顯,那便落得個過河拆橋的名聲,弊大於利。”
苗小柔:“哦。”
白睢拍桌:“不行!一定要想個法子將之打壓下去。”
只是法子還沒想出來,卻先被一個瘋狂流傳的訊息打亂了陣腳——有傳言稱,帝后二人在郭放淫威之下臥薪嚐膽之初,皇后曾被郭放灌過絕嗣的猛藥,早就生不出來了。流言說得有鼻子有眼,連當時皇后連夜出宮診治去過哪幾家醫館都說得好似當時在場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苗小柔:“等一波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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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白氏復國; 皇帝唯一的兒子失蹤至今沒有下落,天子膝下無一子嗣,後宮僅三兩妃嬪,此時卻又傳出皇后已不能生育,如何不引人議論。
傳出訊息的始作俑者不必細想便知是誰,除了王氏和她的王家沒有第二個可能。那王家又是個人脈廣泛的,使幾個手段便叫這流言傳得滿天飛,實力果然不容小覷。
白睢煩躁得已經來來回回走了一二十遍,就是坐不下去; 瞥眼見她媳婦兒卻老僧坐定,捧著本書在看,竟半點都為此著急; 不禁更惱火了:“你還看得進去書?”
苗小柔漫不經心地翻著書頁,埋頭淺笑:“不然呢; 跑出去大罵姓王的一通?還是說昭告天下澄清一番,其實我還能生。”
白睢:“……”
苗小柔:“慌什麼; 不能生就不能生,等找到了宗室後代養在我的膝下,還愁沒有人承繼大統麼?”
白睢無言以對,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找白氏後人。按理說; 前黎滅國之時國祚已綿延近兩百年,宗族枝葉繁茂子孫眾多才是。可奉天帝舉起屠刀大肆殺戮,將排得上名的白氏族人殺個乾淨; 剩下的邊邊角角為保性命盡數隱姓埋名或躲入深山。
偏那奉天老賊毀白氏宗祠後,竟又將白氏族譜也一併毀了,如今白睢想要再找回族人已是艱難,只能靠著殘篇斷頁去判斷前來認親之人是否假冒。
因此說要尋找同宗後代過繼到自己膝下的這事,頗有些艱難。可儘管艱難,卻又不能同她講,這天大的壓力說到底只能他一個人抗。
苗小柔暗笑著摸摸自己的小腹——這裡,還是可以孕育小生命的——只是若想盡早懷上,少不得辛苦一番。她哪裡知道白睢在愁什麼,偏頭見他愁眉苦臉,便又附和兩句:“把散播流言的都抓以來揍一頓不就好了。”
白睢汗顏,唉聲嘆氣:“……你是在說笑吧。”
她合上書,嘴唇微揚望了眼窗外,道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天色不早了,早點歇了吧。”
白睢一愣,雙目瞪圓,望著窗外還沒滾落山下的夕陽,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你今天鬼上身了?”
“沒啊。”
他用手指著:“那麼大個太陽,你是看不見還是以為我看不見?”
苗小柔慢慢悠悠走過來,微微仰視著這個幾乎高了自己兩個頭的男人,斬釘截鐵口吻似個大姐頭:“我說不早就不早了!我想歇了。”
白睢十分茫然:“……”他懷疑自己媳婦兒哪裡出問題了,大概是被流言刺激的。
短暫停頓後,她又補充一句:“你陪我歇。”
“我陪你?我陪你——爺爺頭疼得屁股都放不下來,還陪你睡覺……”說到此處,聲音戛然而止,他低頭瞄見了媳婦兒臉上的紅暈,白睢忽然覺得自己多半想複雜了,木然少頃,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一掃沉悶,臉上笑出了一朵桃花:“嗨呀,哈哈哈……我的彪奶奶,你想白日宣淫便直說,我陪你淫,指鹿為馬是要鬧哪般。”
為了這肚子能早日大起來,給這臭男人一個驚喜,苗小柔臉皮也不要了,硬著脖子為自個兒辯解:“誰跟你一般齷齪了,我就逗逗你的。我說是晚上,那就是晚上,沒錯!指鹿為馬,單看你服我不服我。”
扯謊!以為他會信?白睢把兩手一攤,把濃眉一挑:“服服服……不服你我連侍寢的機會都沒。咳咳……是晚上了——嗨呀,不過想起來還有些事沒處理,得連夜趕去書房一趟。”話落轉身便要走。
苗小柔順手便拽住了他:“喂!”
白睢:“做什麼,攔著不讓走?”
她瞪了瞪眼睛:“不讓,不準。”
原想逗一逗她的,誰知白睢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