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個破破爛爛的宮裡住著,也總好過這麼受人折辱。”
白睢放下手中棋子,伸手扶她起來,原不過是做個表面工夫,卻不想那王婧如身上沒骨頭似的便往他懷裡倒。他卻又不能推開,只得穩穩接住,就這麼被她佔了便宜。
原是想安慰幾句便趕緊推開的,不料忽覺腦子一僵,竟遲遲沒有動作。再一看倒在他懷裡的王婧如,不得不嘆一句這女子生得好美,明眸顧盼柳葉彎眉,一張小嘴嬌豔可人,小臉蛋桃腮杏面誘人得很。
怎、怎麼了……因在媳婦那裡嘗過了魚水之歡,已知男女之間還能有那般極樂,白睢一時竟覺得口乾舌燥,想做那事。
王婧如在他懷裡抬起頭,果見陛下眼中春水流動,已現柔情,便知自己的香粉起了作用,小聲抽泣的同時,輕咬嘴唇:“嬪妾還有一句無臉面對陛下道,可是……”
白睢鬼使神差,沒管住自己的嘴:“但說無妨。”
舒嬪低泣,含淚模樣楚楚可憐:“賢妃娘娘嘲笑嬪妾入宮這麼久還不曾侍寢,這宮中人多口雜,好多人在看嬪妾的笑話呢。嬪妾知道,自己不該說這樣的話,在陛下跟前求恩寵實在是……”說到此處,小臉嬌羞似玉桃,“可是陛下丰神俊逸,英姿勃發,嬪妾實在是……”
白睢聽她說了一大堆,重點卻全抓在了“侍寢”二字上——對了,媳婦兒今天準他去侍寢來著,他餓了兩天終於等到機會了……
這一想便更加心神激盪,不知不覺收緊了放在舒嬪腰上的手。
王婧如見他已是一副動情模樣,心頭暗喜,大著膽子抬起玉手去摸皇帝的臉。可這一摸,卻讓白睢一個激靈清醒了。
忍著沒將這賤人扔出去,他眉頭緊蹙將她放下:“若真如你所言,你受委屈了,朕會敲打賢妃一番,再不會讓你受人非議——好了,你先回吧,朕想起長春宮裡還有些事。”
話畢便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吩咐下頭的人送她回流芳宮去。
苗小柔看了會兒書,又練了會兒字,正說著抱幾隻貓來逗逗,卻見白睢大馬金刀急衝衝地走進屋來。
“怎麼……”她詫異地問,話沒問完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