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雙鳳給她換的,後來並沒有向她提過換下來的褲子有沒有帶血,想來是不想讓她傷心便從未提起這事。
問診時她便想,若沒有出血,為何會給她換衣物,因而她覺得自己那時候應該是出血了。如今聽郭慧心這麼說,心頭又閃過一個可能——會不會是汗溼了才給她換的?
那、那……她是不是根本就沒多大問題!一直以來,心頭的那根刺,難不成壓根兒就是個不必要的擔心?
藥量不僅減半,其中甘草等無害草藥更是佔了大多數,她又只喝了一半。若這都還能讓她胞宮出血無法生育,那副藥她若是一滴不少喝下去,豈不是要流血不止丟了性命。
苗小柔悶頭細想,一時喜得連呼吸都忘了,臉色因而微微漲紅,連三花在腳邊磨蹭想要她順毛她都毫無察覺。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還能生兒育女?!細細思量,琢磨回想,越發覺得好笑,他夫妻兩個在這兒幹傷心,回頭發現根本傷心錯了。
良久,她才被郭慧心擔憂的詢問拖拽迴心神。賢妃自責不已,正說著天下名醫眾多,一定還有法子這類的話。
開口想要澄清同喜一番,話到嘴邊苗小柔卻又止住沒說——難道自己成親這麼久了,雖情真意切卻還沒跟丈夫圓房,故而才會直到現在肚子都沒動靜也要擺出來與外人說麼——這樣的誤會,真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於是,只是抿唇笑笑,倒是大度:“無妨了,都是過去的事,多說也無益。”
索性就讓郭慧心揣著這份兒歉意,好好為她辦事吧。那一肚子壞水兒的王婧如,可不就還指望著賢妃出力擺平。
郭慧心見皇后無意追究,張了張嘴再未解釋出個一二三四,乾脆跪下叩了三個頭。她心頭更加清楚,自己若要活命,當好帝后的奴僕,拴牢謝懷安的心,二者缺一不可。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聊到這些貓太多了,不如分去弄月閣幾隻時,謝懷安便抱著摺子來個稟報皇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