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率,他賭中了。”
“那就好。”虛虛地說出三個字後葉琉漣又昏沉了過去,毫無預兆的昏迷嚇了蘇子衾一跳,急忙去尋了狄玉過來。
狄玉看著他焦急的模樣還以為怎麼了呢,探脈後才知只是睡著了。
“未想到閣主居然也有這樣的時候,哈哈。”狄玉是四大長老中最年輕的一位,是以看到閣主這般緊張的模樣心下起樂不禁調笑,“您不用太擔心,讓她睡一覺就好了,本來她就一段時間未得好眠,現在終於放下了心中的石頭,飽飽的睡一覺起來就恢復活力了。”
蘇子衾這才鬆下一口氣,看著葉琉漣熟熟的睡顏,便讓狄玉看著自己去了書房。
看著書房內依舊的陳設,蘇子衾一瞬有些恍然。
在書桌前站定,他回憶著葉琉漣在這裡強吻她的事情不禁莞爾,那時的他哪裡敢想象,自己還有今日呢?
“閣主。”冬尋看到蘇子衾進來,遂敲門。
“進來。”
看著眼前的那個人影,冬尋微垂著頭道:“右護法和塘史還在外頭跪著呢,不知閣主……”
蘇子衾不疾不徐地轉過身,隨意地靠著書案擺弄著筆筒內的毛筆語氣涼涼道:“跪著吧,不跪不長記性。”
冬尋不敢再吭聲了,她知道他們這位閣主雖然待人溫和,但是隻是表面而已,雖然心思隨了老閣主的良善但骨子裡頭還是繼承了另一位的狠厲。
“你回來的如此快,想來是辦妥了?”蘇子衾涼涼開口,雲淺不知何時又傍上了左州侍郎,愣是沒讓先前盛怒中的李國源得手,可是曾經清清楚楚受過的屈辱他怎能不討回來呢?
“回閣主,妥了。”冬尋想想有些不忍,自己是使鞭的,自然不同於雲淺曾經對閣主施打的鞭重,但是他讓自己全數施加回去還要有打在她的臉上,雲淺是對自己臉蛋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可不得生不如死麼。
想了想冬尋又道,“皇帝知曉後又將她接回了皇宮。”
“哦?”蘇子衾神情微凜,說皇帝對親情心軟,倒還真被自己言中,左州侍郎不要她了便又把她接了回去,可知在那四伏危機的皇宮內,如此便更是讓她難以生存,“也罷,其他呢,這幾天可有發生什麼事?”
“近幾日因了護法……”後面的話沒說出去,閣主現在還在氣頭上,她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為好,“具體事宜未有細分,據我瞭解,太子好似又成了什麼事讓皇帝大為誇讚,懷王則稱病閉門不出,不過按屬下看來,他似乎還在繼續搜尋著重翻冤案的證據,可是需要我做些什麼?”
蘇子衾知道她的意思便也不計較,只是自己所知道的證據幾乎已經被全部銷匿了。就連僅剩下那位知情的老太醫的兒子,自己都藉著讓太子舉薦他前往西境平亂的由頭,讓他謊作亡故以改名換姓遠遠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現在僅剩下的便只有皇帝手裡捏著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可能性證據,其他的便隨雲暘去吧。
“算了,不用管了。”
按著雲暘的性子,檀妃的冤案平反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若是尋不得其他有用的證據,就必然會想盡辦法從太子那裡下手讓皇后說出來,或者說,他早已經有所行動了,若是皇后說的話,自己就放心了。而且到時候回到皇宮的雲淺,恐怕會更後悔吧。
再無別事,蘇子衾重新分配了閣內人員的手下事宜便讓冬尋下去了。
太子成器,左右也無甚事情,看來他可以得好一陣安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柳生個糊塗師父!!
專坑徒弟一百年!!!
阿姮扯著某人的襟衣使勁拽到自己面前:“你閒下來了要做什麼呢?”
蘇大閣主隨之傾身嘴角微揚:“給你吃豆腐?”
兩行鼻血緩緩從阿姮的鼻下流出但仍止不住她眸中如星般的晶亮:“天時地利人和,就現在吧!”
“好。”蘇大閣主淺笑著將一直背在身後的手旋出,端了一盤白嫩嫩的豆腐出來:“張嘴,啊。”
阿姮:“……”
白嫩嫩的兔子蹦出來還沒來得及跟親親小天使們交流呢,就見阿姮橫手一指:“我不要豆腐了我想吃兔肉!”
兔子謹慎地後退兩步:“尼瑪,還吃上癮就是不是,信不信我真把你寫死!”
阿姮們:“哦?你確定在你把我寫死之前不會被親親小天使的唾沫淹死,亂腳踩死,皮肉分離,湯烹織衣……”
o_O!!!
這個世界太可怕了,又想吃我還想扒皮!我要告訴村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