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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根手杖怎麼這麼奇怪?那股紅光更是怪異,邪氣得很,這個人只怕不是什麼善類。”淺藍衣衫對杏黃衣衫道。
“不會吧,他應該是個好人。”杏黃衣衫道。
“你又知道了?”淺藍衣衫對她道。
“他那個紅光那麼厲害,可是卻把脂骨草給這些人,他自己還傷得這麼重呢。”杏黃衣衫道。
“是有點奇怪。”淺藍衣衫望著幽絕的背影思索一回,對杏黃衣衫道:“走。”
人已走出幾步。
“去哪兒?”杏黃衣衫忙道。
“跟上去看看。”淺藍衣衫道。
“姐姐不要脂骨草了?”杏黃衣衫忙跟上幾步道。
“你沒看那些人,拼了命也要拿到手,肯定是有人要死了,等著救命呢,我們拿來也沒什麼大用,給他們就是了。”淺藍衣衫道。
“那你清漪姐姐不給你騎青思,怎麼辦?”杏黃衣衫道。
“再想別的辦法吧。”淺藍衣衫道。
兩人說著,已走得遠了。
那幾個人忽見旁邊走出來兩個年輕姑娘,有些吃驚,端好架勢嚴陣以待,卻見她二人往山下去了,也便收了勢。
回身再看倒在地上的兩人,已是回天乏術,四人傷心一回,將兩人背了,自另一面下山而去。
☆、奪假面見琉璃真顏
幽絕走出一段,精神鬆懈下來,只覺渾身無力。
跌跌撞撞走了幾步,倒在樹下,勉強掙扎著坐起身來,倚著樹幹休息。
忽聞得水聲泠泠,側頭看時,旁邊一條清淺小溪歡跳著往山下流去。
幽絕倒真覺得有些口渴了,便掙扎起來,蹣跚至水邊,趴在野草之上,伸出雙手,捧起一捧水來,就手裡喝了幾大口。
喝完水,收了猿杖,坐到就近的一棵樹下,靠著樹幹休息。
面具戴得太久,只覺臉上有些疼痛,便將面具取下,放在一邊。
沒了這面具,山風吹來,只覺涼爽宜人。
幽絕便閉上雙眼,調養精神。
忽覺身邊氣息異動,忙伸手抓出,正抓住一人手腕。
睜眼看時,卻是一個年輕的姑娘。
見被他拿住手腕,那姑娘便將另一隻手拍向幽絕額頭,幽絕側頭避開,也鬆開了抓住她手腕的手。
那姑娘撤身向後躍出,順手拿走了幽絕放在地上的面具,立在兩尺開外,驚愕地望著幽絕。
暖暖的陽光透過木葉的空隙灑在一張琉璃般的臉龐上,一雙深邃的眼睛隱著凌厲的光芒,抿緊的嘴唇透著幾分警戒,鼻樑挺直,每一處線條都非常流暢。
這是一張絕美的臉,沒有任何瑕疵。
雖然他現在身上所著衣衫滿是血跡汙泥、又破爛不堪,但是這一點也沒有將他的俊美減少半分。
幽絕忙將手捂住右邊臉頰,沉聲道:“面具還我!”
“你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要戴面具?”那個姑娘怪道。
“你看、我說的吧,人家才不像你想的那樣,是什麼醜八怪。”另一個姑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