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顧不上區區一個泰安州,但臣就在這兒,為什麼不能想想辦法,幫一幫這些祖祖輩輩在這兒吃苦的窮苦百姓呢?”
徐繼年輕拂長袖,叩首道:“臣私設鹽場,擷取國利,其罪當誅,但臣百死而不悔。”
☆、第66章 定罪判刑
瞧徐繼年這為民請命的模樣,周瑛差點以為自己是那個迫害忠良的惡人了。
周瑛出聲道:“徐大人,就算你為這一州百姓牟利,也不是你殺死那數百人的藉口。你可別跟我說,那些被你偷運去鹽場煎鹽的囚犯,都是自己跳進鍋爐裡燒死的。”
徐繼年淡然道:“為大義,此等小節不得不捨。”
周瑛冷笑,“若說先前你拿販私鹽得來的錢,都用在百姓身上,還勉強能說你一句,雖然手段下作,但本意是好的。可後來你殺了那麼多無辜人,分明是你怕事情敗露,才殺人滅口。”
徐繼年袖手不再說話,輕飄飄瞥了周瑛一眼,儼然在說她婦人之仁。
周瑛先是一氣,待要再脫口駁斥,但兩人一坐一跪的態勢,很快讓她清醒了過來。傳徐繼年來審問,不就是讓他招供,好讓無辜枉死者沉冤昭雪,讓罪魁禍首償命嗎?徐繼年都已經招了,她又何必跟一個註定會死的人浪費口舌呢。
所以周瑛也不再理會徐繼年,轉頭對丁唐道:“丁統領,卷宗可在?既然徐大人已經認罪,那就讓他簽字畫押吧。”
丁唐取出卷宗,鋪在徐繼年面前地上,喬榮還配合地取來毛筆硯臺。
徐繼年執起筆,蘸了墨,見皇帝沒有阻止的意思,終於死了心,落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皇帝終於開了口,“偷囚犯出獄,私設鹽場,擷取國利,甚至還殺人滅口,死者達數百之眾……這些罪名,哪怕只有一個,也夠人上斷頭臺了,徐卿,你這膽量幾可翻天啊。”
這話中的意味深長,讓徐繼年手指不由一顫,筆跌落在紙上,留下一塊墨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