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出塵,竟是比她還要美豔三分!
五指微微攏起,北姬畫眯起眼睛,心中有計謀悄然升起。
長安郡主蘇子衿?哼,她倒要看看,一個半路來的病秧子郡主,能有什麼本事與她一較高下!
一場歌舞結束,眾人皆是撫掌。
北姬畫突然便起身,嬌媚笑道:“陛下,明珠素來聽聞大景朝長安郡主絕色姿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知陛下可否准許,讓明珠與郡主來一個友誼之賽?”
北姬畫的話音一落地,便有人詫異的看向她,其中戰王府的人皆是臉色陰霾,只見戰王爺起身,拱手道:“明珠公主有這好勝之心,不妨與其他小姐比試?子衿素來身子骨極差,恐不能與郡主一較高下了!”
隨著戰王爺的起身,眾人便將目光落到了中央蘇子衿的臉上,一時間,有人失神起來。
只見那女子生的極美,豔絕楚楚,一襲素白的衣裙,衣上勾勒著寒梅孤傲,仿若九天上下落凡塵的仙子,又似迷惑君王的妖姬,那攝人心魄的美貌,委實令人難以不沉迷其中。
“青絲。”樓霄緊緊盯著那抹高雅豔絕的身影,眼底有抑制不住的思念湧現出來,看的一旁的無心銀牙差點咬碎。
南洛顯然比樓霄要鎮定一些,只見他看了眼無塵……或者說,應該是墨白,一個法號無塵的偽和尚!
在來錦都之前,他便已然打聽清楚蘇子衿……那個在麒麟洞中,他一見傾心的女子。為了她,他甚至捨棄了最愛的‘女裝’,只是沒有料到她卻是定親了……
嘆了口氣,南洛的神色頗有些哀怨。
墨白的神色儼然是極為慈悲的,可熟悉他的南洛知道,這廝大抵是恨不得直接過去滅了蘇子衿和司言。
畢竟地宮那裡,可還是沒有修繕好。
“戰王爺說的不錯,”太后頷首,淡淡看了一眼北姬畫,道:“長安這孩子身子骨不好,公主若是想要比試,在場女眷無數,自是不比長安來的差。”
太后的意思,顯然是極為明顯的了,可北姬畫卻是個沒有眼力見的,只聽她不以為意,媚眼一勾,便笑道:“明珠知道王爺和太后娘娘的顧慮,可這琴棋書畫並不妨礙身體,莫不是郡主怕輸,才如此不願?”
北姬畫一起身,北姬辰便有些臉色便有些不好了,不過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竟是一副看戲的模樣,在一旁默不作聲。
北姬畫的敵意其實非常明顯,便是坐在一邊的沈芳菲亦是感覺得到,蘇寧和蘇墨皆是神色一黑,就要起身。
不料,那一頭,司言清冷無情的聲音傳來,只見他鳳眸深邃,淡淡道:“子衿乃長安郡主,素來便不是供人取樂玩笑的,這一點,大概是與明珠公主不太一樣。”
司言的話一落地,眾人便不由捂嘴笑起來。司言這話,不就是說蘇子衿身份高貴,而北姬畫是那等子供人取樂玩笑的歌舞姬嗎?
一時間,北姬畫的臉色猛地漲紅,她轉頭看向司言,眼底有怒意升起。
司言為何要這樣護著這女人?難道就是一副皮囊嗎!分明這女人柔柔弱弱的,瞧著便是讓人心煩!
就在這時,只見樓霄端起酒杯,邪魅的臉容上看不出絲毫喜怒:“世子這話倒是有些過了,再怎麼說明珠公主也是代表著北魏,難道這就是世子東道主之誼?”
樓霄的出聲,讓在場眾人更是詫異至極,尤其是北姬辰,就連他自己都不想管這同父異母的愚蠢皇妹的事情了,沒想到樓霄倒是管束起來了?
看來勢態倒是愈發有趣了。
“攝政王倒是有些憐香惜玉的很。”蘇子衿忽然低聲一笑,只見她看向樓霄,語氣輕柔而沒有絲毫溫度:“我大景乃禮儀之邦,素來只尊重以禮待人的使者,明珠公主公然下這戰書,太后娘娘和爹爹只是體恤子衿身子骨不好才出言拒絕,不想公主卻是當即諷刺,這般為客的,著實有些失了禮節和體統。”
說著蘇子衿似笑非笑的抿起唇角,淡淡道:“再者說,攝政王可以為了博美人一笑而不分青紅皂白,那麼阿言維護於我,怎麼能說是過分之舉呢?”
這一聲阿言,聽得司言深覺心中愉悅,尤其他瞧著蘇子衿一副維護他的模樣,更是心下無比受用。
清冷的鳳眸落到樓霄的臉上,司言便面無表情道:“攝政王既是如此憐香惜玉,不妨本世子向陛下求一道聖旨,賜婚與你二人,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北姬畫聞言,心下又是喜悅又是惱恨,喜悅在於,這攝政王亦是生的不錯,又權傾朝野,這般厲害的男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