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和蘇墨,而後者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顯然便是畏懼戰王妃的。
戰王府這一頭的舉動,鎮國公府自是都留意到了,尤其是齊子憐,心中更是有些疼痛不已。
她喜歡司言這一點,自是不會這般輕易的改變,雖然她一直告訴自己莫要在意,可到底心下還是極為難受,看著蘇子衿的眼底,滿是豔羨。
“憐兒。”齊子亦摸了摸齊子憐的腦袋,低聲道:“司言對蘇子衿是當真極為在意,你也莫要再多想什麼了。”
“我知道,大哥。”齊子憐咬著唇,有些傷懷。
即便如此傷懷嫉妒,齊子憐也不再敢打蘇子衿的主意了。
不說其他,且看陶聖心如何,便可知,蘇子衿是個有手段的女子。從前齊子憐以為蘇子衿不過家世背景好些罷了,不想,這一連下來,魏半月廢了,陶聖心也算是廢了,而蘇子衿卻是安然無恙。
這樣的蘇子衿,實在太過出色,也太過手段厲害,她就算是歡喜司言,也做不到不顧自己的性命,所以無論如何,也決計不能重蹈覆轍,平白損了自己。
見齊子憐神色沒有絲毫逆反的模樣,齊子亦便知道,齊子憐是真的醒悟過來了。
這樣,也好。
這時,有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惠妃娘娘到!”
隨著這一聲稟報,惠妃身著一襲煙青色繡菊華服便悠悠然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惠妃生的很是溫軟,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雖姿色不比懿貴妃來的豔麗雍容,但氣質確是極為出塵,她微微笑著,眉眼之間沒有那股子喜慶的意味,卻意外的讓人瞧著無比舒心。
蘇子衿唇角彎彎,不由高雅一笑。
這個惠妃,大抵是昭帝幾個女人中,最厲害的一個了,也難怪司天凌能夠隱藏自己的脾性那麼多年,最主要的還是這個做母妃的會教導罷?
一時間,眾人皆是起身拱手,低聲行禮:“娘娘金安!”
“不必多禮。”惠妃笑著逡巡一圈,只溫聲道:“今日凌兒大婚,陛下有事來不了,便讓本宮前來主持,諸位大人自是不必計較繁文縟節。”
司天凌和陶聖心的婚事,大抵算是頗為奇特的一個了,首先便是主持婚禮之人,若是放在往日裡,大概是由陶皇后來主持的,可如今陶皇后不在其位,便輪到惠妃前來主持。再者就是,司天凌本就是有正妃的,故而如今迎娶陶聖心,便算是側妃聘之,納一個側妃卻是按照正妃的大婚來辦,到底有些令人詫異。
不過,司天凌的正妃曹冉,她的孃家吏部尚書府都沒有說什麼,自然也就沒人出頭了。
惠妃的話音落地,便很快坐上了主位……
與此同時,花園處。
“小輕衣,你等等我!”百里奚追上輕衣,笑的璀璨。
輕衣聞言,依舊目不斜視,走的極快,連應都不願應一聲。
“小輕衣……”百里奚俊俏的臉容忽然一動,便飛速上前,一把將輕衣拉了過來,朝著假山而去。
“百里奚,你有完沒完?”輕衣臉色一黑,手中的毒物便要丟過去。
“噓!”百里奚眯了眯眸子,神色有一瞬間深沉:“有人。”
今日司天凌大婚,這花園假山處,並不會有許多人在,基本上賓客皆是在外頭,故而一路上過來,百里奚倒是沒怎麼瞧見人影。
輕衣微微一頓,下意識的便朝百里奚看去,只見此時,百里奚神色極為嚴肅,素日裡像個癲狂的少年郎,如今卻宛若雪中寒梅,自帶一股幽然。
這樣的百里奚,是輕衣不曾見過的,一瞬間,她便也忘記了,此時兩人躲進假山中,幾乎緊貼著彼此,好不曖昧。
這時,外頭傳來男子低沉邪肆的聲音:“你要的東西。”
男子一襲大紅的袍子,眼中有幽光閃現。
他手中拿著一小個瓷瓶,緩緩遞到女子的手中,臨抽回去,他還細細的摸了一把女子的手。
女子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被佔了便宜,她楚楚可憐的臉容上漫過一絲嬌媚,便笑道:“多謝表姐夫。”
“不必謝。”男子見女子如此,便上前一步,更加肆無忌憚的摸了把女子的臉頰,**一笑:“記住,這東西可是很烈的,只要觸碰到面板,就可以……”
說到這裡,他邪佞一笑,女子聞言,也跟著咯咯笑起來。
她上前為男子理了理衣袍,吐氣如蘭道:“半月省得了,表姐夫快去接表姐罷,免得讓表姐等急了!”
“小妖精……”男子低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