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衿的朋友,戰王爺其實不太管束,若是男子,他大抵會瞧一瞧,問一問,但若是姑娘家,他便也就隨意一些。
不過,喜樂倒是個例外,畢竟喜樂前去找蘇子衿的時候,有些興沖沖的模樣,絲毫與錦都大家閨秀不一樣。
“是有那麼一回事。”戰王妃聞言,便點了點頭,道:“對了,那姑娘不是和我們阿墨……”
“咳咳!”一聽戰王妃要說起喜樂和蘇墨的事情,戰王爺便不由咳嗽起來,試圖打斷戰王妃的話。
同為父親,戰王爺很清楚,聞人牙一定不樂意看著喜樂和別的男子要好,便是未來的女婿……想來也是很令人惱火的,畢竟分走自家閨女那一半的愛……戰王爺自己想想都覺得是件窩火的事情。
“怎麼了?”戰王妃毫不設防,不解道:“蘇徹,你染了風寒了?”
“咳,沒……沒有。”戰王爺看了眼戰王妃,心中暗自祈禱戰王妃不要再說下去。
只是,一聽他說沒有,戰王妃便接著道:“剛才說到哪兒了?”
“說到我家喜樂和你傢什麼墨……”聞人牙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戰王爺,心中起了一絲狐疑。
阿墨,顯然便是戰王爺和戰王妃的兒子了,先前他兩在客棧門前的對話,聞人牙自然是聽得清楚,可如今卻說起他閨女喜樂和他們的兒子蘇墨……
“哦哦!”戰王妃點了點頭,便一副嘮嗑的模樣,神色鬆了幾分:“就是喜樂那小姑娘,聽說和我家阿墨很是要好,兩個人時常一會兒出去玩鬧。”
說著,戰王妃便又笑起來,豔麗的眉眼極為生動:“要說我家阿墨素來也是沒有怎的和女子接觸,怎麼和你家就這樣要好?莫不是這兩人……”
就在這時,聞人牙臉色一變,立即朝著身側的無常吼道:“特麼給老子再快一點!”
戰王妃:“……?”
怎麼突然焦躁起來了?
戰王爺:“……”
楚楚,你這有可能要將咱兒子的情愛小萌芽掐死在搖籃中了……
……
……
攝政王府邸
亭臺水榭,池塘怡人。
樓霄手中捏著一些魚食,緩緩動手撒到池塘之中。他神色淡淡,邪魅的臉容看不出情緒,只隱約散發著陰鬱,令人不敢靠近。
正是時,鳳年年在眾人的帶簇擁下,很快便走了過來,一瞧見樓霄,鳳年年便紅了臉色,嬌羞的行了個禮,道:“年年見過王爺。”
“年年,你我是夫妻,何必多禮呢?”樓霄聞言,立即便上前,說道:“下次不準和本王這般見外,可是記著了?”
一邊說,樓霄一邊將鳳年年拉入懷中,眉眼皆是溫柔之色。
這樣的樓霄,讓鳳年年不由心中一顫,隨即她咬著唇瓣,便道:“王爺,年年……年年知道了。”
說著,鳳年年抬眼朝著樓霄看去,那含情脈脈的美眸,盛滿羞澀。
斂下心頭的那抹情緒,樓霄點了點頭,笑道:“對了,年年,你今日可還玩的愉悅?”
如此問話一出,鳳年年便不禁臉色微微蒼白了起來,只是下一刻,她便笑著看向樓霄,垂眸道:“妾身只是去給王爺挑綢緞罷了,倒也不算是遊玩。”
只是,鳳年年的話音一落地,樓霄眸底便閃過一抹冷色,只那抹情緒很快便被他掩飾了過去。
下一刻,便聽樓霄道:“本王知道年年貼心,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一句‘有妻如此,夫復何求’,聽得鳳年年心尖顫抖,但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瞧著鳳年年的異樣,樓霄心中頓時便起了疑心,下意識的,他便緊盯鳳年年,問道:“聽說今日你去了一趟斐然軒?樓二還惹惱了你?”
樓霄的話,似乎是想要為鳳年年懲戒樓二,可這話一出,鳳年年嘴唇便立即蒼白了起來。
斐然軒?樓二惹惱她?
就在心中的疑惑升起的那一剎那,鳳年年忽然瞳眸劇烈一縮,瞳孔焦距一瞬間渙散起來。
“年年?”樓霄出聲道:“可是身子不適?還是當真被樓二氣到了?”
隨著樓霄的聲音落下,鳳年年瞳眸中的焦距驟然被拉了回來,美麗的眸底有冷色漸漸浮現,鳳年年低著腦袋,隻字不言。
等到她再抬眼之際,卻是紅了眼眶:“王爺是不是不相信年年?”
一聲不相信,頓時聽得樓霄一愣,只是,還沒等到他回答,鳳年年便哽咽道:“王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