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放棄。
青蔥的手指微微捏了起來,那骨節泛白的顏色,在暗夜之中,幾乎窺探不到。下一刻,就見孟瑤攢出一個笑來,略顯無奈和不忍,說道:“世子妃若是介懷,便再將這奴僕帶去斬殺好了,反正心蕊也……哎!本相教導不周,她們心直口快,到底也是要受到懲戒的。”
孟瑤一字一頓,全然是在強調蘇子衿的狠辣,她的言下之意,便是說心蕊遭到蘇子衿的毒手,如今心紅也許也會……
尤其她生的清麗,蘇子衿太過妖媚,如此一番對比下,眾人便下意識的選擇相信孟瑤,而視蘇子衿作狐媚的女子。
只是,出乎孟瑤意料之外的是,蘇子衿聞言,卻是絲毫沒有驚訝,只見她一個蹙眉,那弱若無骨的身子便立即半靠在了司言的懷裡,雖面色依舊從容,可眉眼間卻有無辜之色浮現:“阿言,為何在左相大人的眼中,我竟是如此喪心病狂的一個人呢?分明心蕊……就在咱們驛站內啊!難道我好心寬恕那婢女,倒是錯了?”
蘇子衿的話音一落地,司言便擁過她,清冷的嗓音出乎意料的溫柔,道:“子衿,誰是毒婦,誰是良善,大家都是有眼睛看,有腦子會思索,不會相信她的片面之詞。”
這話,便是在說孟瑤是毒婦,蘇子衿是良善了。且,司言如此說,眾人誰還敢為孟瑤出聲?
煙京百姓大都好面子,若是他們出聲,豈不是承認自己就是有眼無珠,將毒婦看作良善之人,且還是不會思索的愚蠢之輩嗎?
不得不說,司言捏住了這七寸蛇身,如此一句話下來,便是讓周圍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孟瑤眸底有冷色劃過,險些露出氣惱的神色,暗自吸了一口氣,她才緩緩笑道:“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