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他退無可退,而如今,他將她的計謀看在眼底,竟是依舊無計可施,只能按照她要的結果,一路走到底!
“今夜黃堯和陳順所帶之人……包括他們兩個在內,”好半晌,樓霄才淡淡出聲,語氣有一絲森冷之意:“一個活口都不留,斬草除根!”
樓一聞言,不禁有些震驚,轉而,他瞬間便明白了樓霄的意思。
難怪方才他指明瞭要讓黃堯和陳順帶上的人手一定要是‘願意隨同’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儘可能的將所有無心的一派,全數殲滅。
爺的意思,明顯了是要捨棄無心了!
……
……
夜色襲來,溫度驟然下降。
錦都的二月,依舊有些無可言狀的寒涼,入骨異常。
蘇子衿站在冷月之下,身上披著厚厚的大氅,神色淡淡。
青茗走了進來,一見到蘇子衿,便稟報道:“主子,世子那邊已然準備妥當了。”
蘇子衿聞言,微微頷首,隨即她緩緩攢出一個笑來,從容道:“樓寧玉那邊,可是動作了?”
“一切按計劃進行。”青茗點頭,臉上浮現一抹敬佩之意。
蘇子衿聞言,一時間沒有說話,片刻,她才微微揚唇,輕聲笑道:“陶行天那兒,可是當真病了?”
陶行天自昨日宴會開始……或者說,自陶嶽亡故開始,已然是在丞相府歇了好久。
陶嶽出事的第二天,陶行天便奏請辭官養老,但昭帝怎麼可能真的讓他辭官?畢竟陶行天手中的權利依舊,辭官一說,不過是在逼昭帝調查此事、並處置司天凌罷了。
於是乎,昭帝便派了人調查此事,並勸服陶行天在家歇息。
只是,一連一兩個月下來,大理寺那兒卻是怎麼也調查不出究竟是何人所為,而陶行天,也就一直呆在丞相府中‘養病’,一直到昨夜的宴會,也絲毫沒有出席的意思。
陶行天此人,並不是會輕易妥協的,想來他是知道此時與司言和蘇子衿分不開關係,再加上陶家與長寧王府素來積怨頗深,所以陶行天如此沉寂,定是有更大的招兒在後頭。
司言如今也算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