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她也是一樣惜命啊,只是惜命的原因不是怕死,而是……她怕她死了以後,這命債便沒人幫她討回來了。
早些年的時候,她也是個一諾千金,極為守信之人。早些年的時候,她也是厭惡爾虞我詐,心機深沉之輩,可如今,她倒是變成了自己曾經最為討厭的模樣,到底是命運弄人,可笑至極啊!
看著蘇子衿眼底一閃而過的恍惚神色,司言不由皺起眉梢,不知在想著什麼,半晌,司言才抿唇,容色淡漠道:“蘇子衿,我如何信你?”
司言其實不是像表面那般信任蘇子衿,他也是多疑之人,也是通透之人,自然不會這樣輕而易舉便相信一個人,尤其,這人若是蘇子衿,便更加不可取信。
一個連來歷、目的、身份都隱瞞的實實在在的人,如何能信?如若他司言當真是如此輕易取信的人,大約也活不了這麼些歲數了。
蘇子衿倒是不以為意,只見她從容一笑,精緻嫵媚的眉眼浮現一抹柔軟:“其一,子衿與世子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謀害世子?”
頓了頓,她又繼續道:“其二,子衿屆時與世子一同探查,若是最後只子衿一人活著回來,世子以為陛下會放過子衿?”
司言是昭帝的左膀右臂,這一點從昭帝給的權勢以及昭帝對司言的信任上邊可窺知。如若那時蘇子衿獨自一人回來,想來昭帝不會再輕易放過蘇子衿了。再者說,即便昭帝饒恕蘇子衿,那長寧王呢?太后呢?他們可都是司言的至親,最是疼愛司言的人,如果蘇子衿真的敢中途謀害司言,那麼毫無疑問,蘇子衿是必然不會好過的!
司言看向蘇子衿,忽然便想起,她說過不止一次,她是個惜命的人。
“狩獵分組的時候,”司言面容清冷,修長挺拔的身姿朝蘇子衿靠近了一分,他垂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