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令他感動’這種話呢?恕奴婢多嘴,是個人聽了這目的性十足的話,都會難過的。”
我一怔,所以剛剛他以為我救他只是為了讓他對我愧疚才那麼生氣?
秋分將桌上的芙蓉糕遞給我,“漫說您救的不是柏公子,就算救了,他不會武功,到時候你倆也只有被殺的份兒。”
“……”
秋分,你確定你要說的這麼直白?
一連好幾天蘇行止都沒有來看我,蘇夫人以為我倆又鬧什麼矛盾,還提點我,悄悄跟我說:“夫妻之間哪有隔夜仇的,床頭打架床尾和。”
道理我都懂,可是蘇行止鐵了心不想跟我和好,我有什麼辦法?
蘇夫人見勸不動我,也就沒說話。
大半個月後,有些勢利眼的下人漸漸不守規矩起來,他們做事也不麻利了,回話也開始冷言冷語了,一如當初在宮裡的時候。
起初嫁給蘇行止的時候,我還慶幸,夫家至少不會薄待我,可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天下烏鴉一般黑,任憑你往日交情怎麼好,到頭來都是假的。
屋裡一個小丫鬟被外院的婆子訓了一頓,躲在屋角跟另一個丫鬟抹眼淚。
“公主頭先在宮裡不受寵也就罷了,怎麼出宮了還這樣?前些日子小吵小鬧看駙馬還是挺寵她的,誰知這回鬧這麼久都不和好,這些日子府裡的人就踩高爬低的,往後咱們哪有什麼出路啊。”
“別哭了,或許過兩天就好了呢?”
“……”
我聽她們埋怨,心口一陣鈍痛。
就因為我的任性,讓她們受人排擠,讓跟在我身邊的人活得艱難。
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寄人籬下,或許我真的該像寒露說的,跟蘇行止服個軟?
傍晚,我去書房等他。
幾乎等到天黑,他才回來了,看見我也是一怔,然後就繞過我進了屋。
牙齒磨得格格響,可是臉上還要微笑。我追上去問:“今天怎麼回的這麼晚?”
他脫了外袍,到桌邊倒了杯茶。
“回公主,公子今日算是早了,前幾日都是夜裡才回來呢。”小桃見狀立刻回話。
我忍……
又微笑問:“哦?最近很忙?別累壞了身體啊。”
下人捧來水,他淨手洗臉。
“公子睡的雖少,身體還行。”小桃抱著蘇行止丟給她的髒衣服訕訕道。
我臉上快掛不住了,“哦,少覺可不行,還是多歇歇吧。”
“回公主……”
“你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