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在乎,也沒有想要去深究過這件事。”
趙胤輕輕勾了勾嘴角,聽聞北含墨說的話,眼中冷意漸漸凝聚,但卻淡淡笑道:“白姑娘與我的妻子很是相像。”
北含墨唇畔含笑,“我知道,皇上之前便說過了。”
“我的妻子胸前有淡淡的疤痕印跡,不知這位白姑娘身上有沒有?”趙胤語氣悠然,但精明的目光卻是緊緊盯著北含墨,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聞言,北含墨隱在衣袖裡的手微微緊了緊,但面上卻依然含著淺笑,淡淡道:“這我便不知道了,湘兒是湘兒,與皇后是兩個人,自是不一樣的。”
趙胤沒有說話,瞧著北含墨面上並無異色,心中不由得感到疑惑,想起北含墨方才能隨意進去白湘的房間,便說明兩人之間的關係定然不一般,想到此,趙胤不禁一陣心煩意亂,他向來冷靜如水,但此刻,卻感到心亂了,便是想要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卻發現難以做到。
“皇上若是沒有別的事,我便不多奉陪了。”北含墨笑了笑,眉目間極是君子般坦蕩,語罷,便不再多言,已是起了身離開了房間。
趙胤薄唇緊抿,微微眯起了眼睛,想起北含墨方才說的話,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想來唯一能讓自己確定白湘是不是衛芷嵐,便只能是胸前的淡淡疤痕印跡;即便易了容,但這印記是無論如何都抹不去,這還是好幾年前,衛芷嵐第一次遭遇刺殺的時候留下的,即便當初抹了凝玉散,疤痕去了很多,但還留有淡淡的印記,也是從那個時候,自己擔心她的安全,便親自交給了她武功。
……
北含墨回了衛芷嵐所在的房間以後,面上依然含著淺笑,便在一側坐了下來,似乎感到有些渴了,便抬手給自己倒了杯水。
倒是衛芷嵐,瞧著北含墨回來了房間,心中不禁感到好奇,也不知趙胤找他是有什麼事情,便問道:“他方才找你說了些什麼?”
北含墨將水喝完,便慢悠悠的放下了茶杯,黑色的眸光看向衛芷嵐,挑眉問道:“你想知道?”
衛芷嵐點了點頭,想起趙胤方才懷疑的神色,心不禁緊張了起來。
北含墨沒有說話,眸光漸漸變得幽深,繼而笑道:“當然是問了有關於你的事。”
“你沒有說漏什麼吧?”衛芷嵐心中一緊,忙問。
北含墨微微抿了抿唇,深不可測的眸光依然盯著衛芷嵐,久久沒有收回視線,不禁讓衛芷嵐心裡越發感到不安。
良久,北含墨方才笑了笑道:“自然將該說的都說了。”
聞言,衛芷嵐不由得心頭一跳,卻見北含墨唇角的笑意越發加深了些,便知曉他定然是故意的,不由得感到鬱悶。
北含墨輕笑道:“怎麼?這便害怕了?”
衛芷嵐臉黑了黑,無語道:“你能不要這麼戲弄人麼?”
北含墨笑得沒心沒肺,戲虐的眸光凝視著衛芷嵐,打趣道:“他問過與你是什麼關係,你猜我怎麼說的?”
“我怎麼知道?”衛芷嵐蹙了蹙眉,繼而狐疑的眸逛看向北含墨,語氣有些不確定道:“你該沒有亂說吧?”
“我的確是亂說了。”北含墨笑了笑,繼續道:“我說你……是未來的太子妃,我們不日便要大婚入洞房了。”
聞言,衛芷嵐嘴角猛的一抽,眸光死死的瞪著北含墨,氣道:“我不信。”
“你不是方才還問我麼?如今我說了真話,你怎麼反倒不信了?”北含墨面上似有些無奈,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子。
“你敢這樣說,以後都不用再來找我了。”衛芷嵐怨氣沖沖的瞪了北含墨一眼,似乎被他氣得不輕。
“你不是說自己是寡婦麼?怎麼還這麼在意別人的看法?”北含墨俊眉微挑,似乎根本就沒有將盒子裡說的話放在心上,唇角的笑意越發加深了些許。
衛芷嵐臉黑如濃墨,她是不想再見到趙胤,但不知為何,也不想北含墨在趙胤面前如此說,想到此,衛芷嵐蹙了蹙眉,突然想到北含墨如此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唯有讓趙胤徹底死心,她方才不會對自己越發產生懷疑,許是以為自己與北含墨很快便要大婚,或許還會回去西京。
“你之前不是騙了我麼?明明不是寡婦,還偏要說自己是寡婦。”北含墨冷冷一哼,似乎對於衛芷嵐以前騙了自己的事,感到有些不滿,瞧著衛芷嵐這會兒黑著臉,又笑得一臉燦爛,輕聲道:“我方才是逗你的,才沒有這樣說,他倒是這般問了,也有些懷疑,不過我只說與你是好友,但感覺趙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