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熊羆一樣的貨色,丁一這弟子看起雖壯實,比起那幾位卻還差遠了。
當下沈固便打岔笑道:“劉總兵,不知可曾聽過丁如晉所創的《風雨揚州路》?”
誰知劉安把眼一翻:“沈大人,我知道你們文人總愛這種雅意,我老劉是粗人,整不明白,等我和刑大使把這節述過,自然放他來和你吟詩作對便是!”沈固不禁苦笑,這武夫撒起潑來,忒是無賴。
刑大合倒不為意,隨手點了身後跟隨計程車兵,對他道:“好好跟劉總兵官的悍將請教,人家是久鎮沙場的勇士,出手都是殺敵的解數,你要小心才好。”那軍士應了,自行下樓而去。沈固看得眉頭快要打結,這軍士比起刑大合的體型還有更削瘦一些,哪裡能與劉安手下勇士相較!
樓下劉總兵的勇士早候在那裡,沈固和劉安、刑大合便憑欄看那兩人搏殺。
只三息,劉安便暴跳如雷,按著欄杆吼道:“蠢才,住手!你他孃的都死了三回了!看看你胸前、頸後、後腰的衣裳吧!”對轉身對刑大合說道,“刑大使,他不是不要臉耍無賴,只是實在差得太多,他都不知道你手下的兄弟留了情!”他卻不知道,那身形看上去削瘦的軍士,就是北直隸的大俠蘇欸。
刑大合把住劉安的手臂笑道:“這有什麼值當?不過都是玩耍。”劉安只覺手中被塞了一樣物件,當下也不說破,與沈固等人回席重新坐下喝酒,喝了兩杯,便道內急,刑大合便教邊上立於身後的軍士扶著劉安去茅廁,回頭與沈固賣弄一些京師的趣事,倒也談得融洽。
行到茅廁處,劉安把那手中刑大合塞給他的物件拿出來看了,卻是一塊腰牌,正面是“大明國土安全域性大使”的官職,背面則是“凡訊問者帶此牌兩京十三布政司文武不隱”。劉安站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