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沒人在意的幌子來說事。宮中總有些朋友的,問清楚了皇帝到底是什麼事,再來向學生髮難不遲。”
那些六部首領官、一眾閣臣,除了商輅躲在後面沒有開口,其他人哪裡會放過這噴丁一的機會?找人去打探英宗到底怎麼了?誰閒得蛋疼?什麼叫輒壓?就是先噴完了,再來找證據好麼?要是蒐集齊了證據鏈,再來問罪,那叫破案了。
“慢。”這時于謙危危顫顫扶著案几站了起來,哮喘剛發作完,老先生是虛弱得不行,他對著丁一問道,“為師只問汝一次,皇帝龍體有恙,不能上朝,與汝所授之術。可有相干?”
“只怕是有的。”丁一併沒有迴避于謙的目光。
于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第二句話:“汝所授之術,可是房中術?”
“不是。”丁一根本就懶得分辨。
這時節。也正好看看,誰是真正的自己人。誰是戴著面具的敵人。
“此劣徒是老夫親傳弟子,今日老夫向諸公乞個情面……”于謙沒有再問下去,而是向著在座那些朝廷大佬這麼說道,他說得很艱難,老先生大約一輩子就沒服過軟。想想歷史上被殺,明明知道被冤殺,他都不低頭的。
但他還沒說完,左都御史王文就跳了出來:“大司馬此言大謬!便是鄉夫村婦,也能說得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安能因著忠國公是大司馬的弟子,做下此等奸邪之事,便能不糾其是!”
這位是丁某人的一生黑,難得捉著一個把柄,他恨不得把于謙和丁一都一併埋了。
邊上六部尚書倒是就沉默下去,不過太常寺卿卻又站了起來,支援王文的說法,另有右都御史,和五軍都督府的都督。也跳出來支援王文。
商輅總算鼓起了勇氣,站出來道:“學生願為如晉作保,還請諸公聽如晉自辯!”
“你是他結義二兄,做什麼保?”便有大佬直接出言把商輅嗆住。
李賢出去巡撫地方。要不然這大噴子在這裡,應該還能支援一下,丁一那些擁護者品級太低。壓根就進不來,所以一時還真沒有人能為丁一說話。
但正